视觉被全然黑暗蒙蔽,另些感知能力就愈发敏锐。
觉得自己心脏已经在以最高时速起伏跳动,若是再快点,便要超出承受能力负荷上限,直接交代出来。
秦烬扶着腰,若非这样,恐怕早就变成滩烂泥,从他身上摔下去。
而捏着他衣领,心念动,心想这回终于不用顾及是否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家伙以前有底气端着、叫让着,现在可没有,于是故意俯下身去,口咬在他突起喉结边缘。
那地方哪怕穿着衣服都遮不住,便是刻意要在最醒目地方给他盖个戳。
得出以前病床上那副死人样,真是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快死家伙。
进展到半,开始逐渐怀疑为什会抽风地答应他在这种地方搞,纯粹是犯毛病,又麻烦,又痛,简直是自己找罪受。
们两个人好好穿着衣服,但原本熨烫整洁、丝不苟西装却在无意识抓挠中变得皱皱巴巴,什时候领口彻底敞开也完全没注意。
朦胧地瞧着视线之下半躺在沙发上秦烬,觉得他此刻分明是副衣冠禽兽可恶模样。
坐在他上方,把自己领带扯开解下来,环成个圈绕在他脖子上,边淌着汗,边用领带拉着他与接吻。
他喉结在皮肤下剧烈地滚动下。
完全没有留力,直接在那块脆弱皮肤上留下个鲜红牙印,他两只手托着,乖乖地被咬,连躲都没有躲下,叼住那块皮肉,来回研磨,尤嫌不够,口腔用力,弄出更明显痕迹。
想,就是要他也觉得痛,这不过是回报他留给疼痛万分之。
终于在此刻,他不能也无法拒绝加诸给他切,唯有心甘情愿地承受。
这不仅仅是身份地位彻底扭转,它带来种心理上极致愉悦
“你要是不能让满意,保证……”揪着领带恶狠狠地说,“就没有下次。”
他被拽便更凶,好像被激活什超能力,他异常用力地啃噬唇瓣,痛觉却渐渐变成种更微妙体验,确信完事后肯定不能见人,嘴定已经肿,不知道有没有流血……
只是这种时候,们没有人能分下心思顾及这些。
光是克制住动静,不叫外面人听出端倪,对来说已经是用尽全力,更不要说此时根本就像是在滔天翻涌海浪中来回颠簸,这破破烂烂还在拼命漏着水船体个不小心恐怕就要翻。
后来天完全黑下来,们忙着来不及去开灯,听到外面员工陆陆续续地告别、离开,周遭变得越来越安静,于是显得男人粗重呼吸声更加清晰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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