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整个经济学系总共小几百来个人,远没有这夸张,现场却还来许多别系凑热闹同学,艰难地挤在人群中,蓦地想起之前听说“秦学长真爱后援会微信群”,默默腹诽,心想秦烬这家伙“真爱粉”可真够多。
这想时候,连舌根都在发酸发苦。
开场前刻,秦烬终于来,他从前台直接进场,埋没在拥挤人群中,站在礼堂最后,哪怕踮起脚,也只能看到他个遥远影子。
在番介绍后他接过话筒,他并不喜欢说很多话,也不像个专业演讲人那样激情四射、感染力十足,他只是淡淡口吻,异常简洁话语略作陈述。
跟他离得有多远呢,此时便是最形象描述——
办公室实在是个很容易让人兴奋起来地方。
并不是对此有什特殊癖好,自认没那变态,这源自于许多年前长期培养形成条件反射。
说到底,罪魁祸首还是秦烬。
秦烬答应和“试试”后没多久,就迎来毕业前最后个暑假。
在此之前,维持着和秦烬周见次频率,大部分时间和以前样,见面没两句话就滚到床上,们很少交流,或者更确切地说,实在也没有什沟通必要。
只是这礼堂内几千用崇拜目光看着他听众其中之,而他却是在台上被聚光灯笼罩,气定神闲被邀请过来做演讲那个。
想,是没有底气说出这个人是属于,想起过去他对说出“们也许可以试试”时候,究竟们试什,们除可能床上还算默契以外,其他真没什好谈。
他没有说明白后半句话应该是什呢?们是在谈恋爱吗?不敢问,没法得寸进尺,不能连现在拥有都并失去,甚至觉得朝他提问“们是不是在谈恋爱”这句话本身都是种冒犯。
除却们就读专业致,跟他根本找不到共同话题,还活在封闭狭窄学生世界里,他却在那庞大秦氏商业帝国中随便动动手指就能促成笔千万上亿交易。
甚至有回,大学邀请他作为嘉宾来开分享会,那天整个召开分享会学校礼堂人满为患,下课晚,赶去时候还有两三分钟这场讲座就要开始。
整个礼堂外面排满叽叽喳喳学生,因为报名人太多,这场分享会甚至需要凭票入场。
背着书包,三两步跑过去,气喘吁吁地跟在队伍最末端,掏出那张早就准备好门票。
进场时候,发现因为来得太迟,整个礼堂前排座位已经被全部占据,走廊上放着几张加座,却依旧不够,剩下人便只能站在最后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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