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都围在不远处垫着脚举着手机拍照。
从教学楼走出来,顿下脚步,想接近,想看得更清楚点,但前面人太多,怎也挤不进去。
那时还没有同秦烬上过床,对他印象仍停留在初见那面,以及后来听闻无数天花乱坠不知真假传闻。
这回,他不再是那个抱着肥猫、在马克思韦伯著作里偷藏《雪国》、靠在树荫下午睡帅气男生,清晰地感受到他那种令遥不可及身份感和距离感。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样子,金光加身,万人崇拜。
到秦烬以前,以为自己就会如妈期待那样,走条按部就班平凡道路——
世界不存在垂直向上那个维度,目所企及视野是个平面,在行走、在前进、在日复日地忙碌着,但也许其实只是原地踏步、来回打转,永远不会跳出那个被框好平面去。
直到那天意外在学校后湖遇见秦烬,惊鸿瞥单方面地沦陷,接着开始四处打听他身世和消息,也愈发意识到自己与他差距有多大。
有次秦烬不知因为什事来学校,那天正好在上课,听旁女同学正巧在叽叽喳喳地讨论才知道。
问她为什对秦烬行踪这解,她笑嘻嘻地掩着嘴,指着自己手机春心荡漾地朝解释道:
也是那个时候,突然意识到,隔着乌泱泱簇拥着他人群,他根本都不会看眼。
终于抬起头,在那瞬,见到更皓丽广阔天,和遥不可攀月。
平庸这多年,怎敢说,太想要他。
世俗喜爱对他来说不值提,也不过是其中痴心妄想某员,甚至都分不清这懵懂感情究竟从何而来,也许只不过是爱他那张肤浅皮相,沉迷于所有自己对他想象。
只是心底燃起种明晰而强烈到无以复加欲望,如同火烧,灼灼地烫着每寸肌理,令坐立不安、寝食难耐。
“们有个秦学长真爱后援会微信群,里边两百多个人,都是自家姐妹,还有不少小gay,有风吹草动姐妹们就会在群里报信,当然消息灵通啦。”
听完有些茫然又觉得有些不可理喻,两百多个人,秦烬后援会?太离谱吧,他们真是在追星吗?
下课,背着包走到楼底,由远及近就听到嘈杂人声。
远远看去,鹤立鸡群秦烬被反光板和无数围观群众团团包围。
他穿着身墨黑色西服,俊朗五官每寸都如刀削般锋利,脸上带着懒散而漫不经心神情,整个人在反光板下好像真在发光,可能是学校在拍什周年庆宣传片,特意把秦烬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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