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后那天早晨他明显并没有对展现出过多兴趣,想来表现也只是差强人意罢。
他离太遥远,太昂贵,是根本负担不起奢侈品,以前远远妄想着时候觉得他千好万好,真正负距离接触过次之后反倒只剩下尾椎骨附近残留痛觉。
从任何方面来说,他其实都
“秦烬,能要你个联系方式吗?”
尽力用坦然而平和声音问。
只是自己知道此刻其实紧张地手心都在冒冷汗。
秦烬漠然地注视着,面上毫无波澜,随后他道:“瞿叔,去拿张名片。”
明明手机就在口袋里,互相报个号码就可以解决事情,他却非得绕上这大圈,端分明是副最生疏客气做派。
那兽性大发,怎求饶都不肯停下家伙不是他样。
天亮,他披上张人皮,又变回那个高高在上、什都不放在眼里秦大少爷。
自然,他这问,大概也只是礼貌性客套句罢,言下之意,睡也睡,爽也爽过,你该走。
说:“不麻烦,乘地铁回学校。”
“嗯。”他淡淡地应声,截断这段短短对话,亦没有再追问学校是哪所。
但不太介意,至少成功拿到他号码。
这之后,整整两周都没有见过他。
当然,要到号码意味着其实可以主动联系他,但那张薄薄,嵌着银灰色暗纹纸张却被珍藏在抽屉最底层,再没有拿出来过。
深知,很多东西就和食物样,当它热气腾腾、色泽鲜亮地摆在你眼前你却怎也吃不到时候,它就显得格外诱人,叫人馋涎欲滴,可真正尝过味道,再怎昂贵珍馐美馔也会渐渐失去它魅力。
就如秦烬,打从心底里明白跟他不是路人,他那样家世身份,恐怕挣百年都够不着边,何况又是那样副惊为天人俊美长相,愿意向他投怀送抱俊男美女大概比吃过盐还多,算老几?
心中有些懊恼,心想明明台阶都给他铺好,只要他问句你在哪里读书,今年大几,或者任何别相关话题,就能顺理成章地告诉他们是同校校友,以此套上近乎。
但他不继续追问,所有后续计划就都只是白搭。
没过会儿,瞿叔将煮好燕麦片端过来放在面前,再次谢过他,他站姿标准地立在餐桌后方,尽职尽责地守候着,随时等待秦烬吩咐。
当着瞿叔面,欲言又止,有些不好开口。
最后,食不知味地咽下整碗麦片,斟酌犹豫半天,在眼见秦烬起身打算离开之际,不过还是用最简单直白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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