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骗谁呢。
借口确还有很多,只是在这刻突然觉得似乎没有什否认必要。
自小到大,向热衷于自欺欺人,这当然只是种掩耳盗铃躲避方式,却为盖上层天然防护外壳,以此抵御残酷现实侵袭和伤害。
比如,从前父母在家吵得面红耳赤、东西砸地时候,紧张地抱着书包躲在旁,不断默念他们只是时生气,过会儿就会像幼儿园小朋友
在乱成狗窝被褥中坐会儿,起来拉开窗帘,外边天色灰暗而阴沉,飘着蒙蒙细雨。
或许是今天来寒潮,临近冬天,下子降温,冷得哆嗦下,随即又把自己塞回床上。
然而被窝靠自己体温维持那点点暖意已经彻底散尽,屋子里静悄悄,望着窗外几欲倾轧下来厚厚乌云,突然从心底感受到种无端、巨大孤独和寂寥。
就好像个人骤然被举高,然后从云端跌落,昨夜醉酒时有多亢奋,此时就产生多少相对应失重感。
……该换更厚被子。
在无名指上戒指强硬地褪下来,指腹反复不断地摩挲着指根处被压出戒痕。
第二天,是被冻醒。
睁开眼时,周围黑漆漆片,微弱光线从紧闭窗帘后透出来,让根本分不清是什时候。
闭着眼,动不动地躺几分钟,感觉自己脑袋像被枪打般,几欲炸裂,而四肢沉重,如同灌铅。
艰难地爬起身,发现自己身上还穿着昨天应酬时衬衫,皱巴巴得如同咸菜,摸到床头柜手机,看,竟已是下午四点。
如是默默地想。
试图回避去思考有关秦烬任何问题。
承认记得昨晚做过事,但那根本不代表什。
只是喝得太醉,而已,没有别。
只是控制不自己在完全没有理性束缚时身体潜意识反应。
这觉睡得还真够久,宿醉后遗症却还未完全消去。
清清嗓子,发现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这个鼻腔内部连通到喉咙口都产生种烧灼痛感。
昨天下午就隐隐约约有点要感冒预兆,果不其然,今天症状就加剧,生病恐怕是板上钉钉逃不过。
至于昨晚发生什、都干什,其实勉强都还有点印象,毕竟也没有醉得那彻底……迟到记忆走马观花地在脑海中放映,让疑心昨夜是不是喝假酒,怎跟个失心疯傻子样。
呼两口气,终于从原地打死自己冲动中逐渐冷静下来,慢腾腾地翻个身,旁床榻空空如也,连丝皱褶也没有留下,秦烬早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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