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又在面前演什父慈子孝,他把刚出生你和走投无路你母亲丢在野外,你难道就会放过他?还假惺惺地跑来劝?”
秦航川脸色骤然煞白,看到他垂在身侧手紧握成拳。
秦烬拉着,脸色异常阴沉,头也不回地走。
回去路上,由于刚才在席间喝点米酒,秦烬开车。
明明暗暗光线中,他手搭在方向盘上,那张轮廓立体侧脸显出种拒人于千里之外漠然和冷酷来。
点点头,晃晃车钥匙,示意秦烬在车上等他,秦烬却把拉住手,阻止率先离开。
随后,他对秦航川道:“给你三分钟时间。”
秦航川噎下,道:“哥,真没想到你还能醒过来……”
秦烬漠然地看着他。
“你能恢复……”秦航川小心翼翼地道,“真很为你高兴。”
生春宵度意外产物,八岁时才被正式领进秦家大门,这家伙从小放养,无人管教,偏偏还生张看起来就很不正经勾人皮囊和双眼尾天然上挑桃花眼,简直就是把“不学无术”这四个大字写在脸上。
有些头疼,唐玉琪这小子,好好,怎招惹上他?
唐玉琪眼眶红红地瞅着他,小声地问:“你怎这晚还过来,之前不是说来不吗。”
秦航川在唐玉琪边上盘腿坐下来:“爸心绞痛又犯,忙前忙后伺候好阵,实在赶不及。”
唐玉琪立马担心地问:“啊,严重吗?”
不知为何,就是有种直觉,他此
秦烬冷然地道:“废话讲完吗?”
不知是不是因为顾及在场缘故,总觉得秦航川仿佛藏着掖着什,每句话都躲躲闪闪。
“哥……”秦航川还欲再说,“爸最近身体不太行……医生说可能时间不多,你就原谅他吧……”
也许是错觉,他说这话时候似乎感觉到秦烬目光刹那变得无比冰寒,随后短短瞬,他又恢复到全然面无表情、无动于衷样子。
“原谅他?”秦烬很淡地笑笑,薄唇勾起,尽是嘲弄,“他这个人,会需要宽恕吗?别活生生被气死可就算好。”
“老毛病。”秦航川挥挥手,吊儿郎当地说,“哎,也就那样吧,以前条件好还能治治,现在,这些年就硬熬着,活受罪呗。”
下意识瞟眼秦烬,他神情如同滩凝固死水,毫无丝波澜。
吃完饭,和秦烬正往停车方向去,身后响起阵急促脚步声。
秦航川追出来,看看,又看看秦烬。
“那个……”他小心翼翼地道,“能不能,跟哥单独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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