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他不是不想知道入狱前到底是怎,为什自己记忆直是恍恍惚惚状态,很多事情他都已经记不清,那些在脑子里总是模模糊糊画面,他永远都避不开,但又选择性逃避,不愿意深想。
裴明远放下手里钢笔,站起来,凑近杨若耳边说:“杨若,你还是跟之前样,喜欢年长你男人,光用
同意做他跟踪性案例,在你三十岁之前每两年来检查次,三十岁之后,每年做次检查,三十五岁之后,按照程医生建议做些预防性干预措施,之后视情况而定是吗?”
“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杨若停顿下,捕捉到刚刚裴明远话里异样,追问道:“又做次基因检测,是什意思?”
裴明远拿着手里钢笔,下下敲着办公桌面,小小办公室里四处都响着哒哒哒声音,让人神经紧绷。
“看来你真不记得,之前你不是找做过次基因检测吗?这次结果跟上次样,你忘吗?你当时还求给你开不少预防精神类药物,虽然反复强调,你这个年龄段不需要做任何措施,但你总是恍恍惚惚,没办法,只好给你开药。”
钢笔敲在桌子上声音下下刺激着杨若紧绷神经,好像随时都会绷断样,杨若瞪大眼,半天都忘该怎呼吸,但很快又恢复镇定。
杨若往前走步,又问:“,什时候找你做过基因检测?又是什时候让你给开药?”
裴明远弯腰翻翻抽屉,从里面拿出份报告单扔在桌子上,“三年前还是你妈妈主治医生时候,你就找做过次基因检测,是你主动要求做,当时出结果时候你还有点儿接受不,那是你妈妈病程加快那段时间,你说你还得照顾妈妈,你不能有事,走时候甚至连报告单都没拿,到现在都还放在这儿。”
杨若捡起桌子上报告单看看,上面时间显示确是三年前,那时候他妈妈还是裴明远病人,而他也还记得些无关紧要事儿,那段时间他两周就要带着妈妈来复查次,次雨天,裴明远还送他们回家,后来很多事都开始变得模糊,有记得,有不记得。
“叮嘱过你很多次,给你开那些药,没有医嘱千万千万别乱吃,有段时间你身体透支厉害,反复发烧,又不愿意住院,可能是怕妈妈没人照顾吧,乱吃不少开药,出现强烈副作用,所以在开庭时候你说你不记得当时为什捅刀。”
“所以,到底为什捅你刀?”杨若往前走半步,两手撑在桌面上,他站着,裴明远坐着,杨若低头俯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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