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丛趴在他背上,被那双黑洞洞眼睛直看到心虚
虞长暮似是还愣着。
简丛等半天也没等来他反应,这下轮到简丛愣,又在他耳垂上揪两下:“喂,傻吗,说没谈,开始就没谈,是你先误会,就顺坡下……”
简丛“驴”字还没说完,便在伸长脖子看清虞长暮表情时顿住。
这人嘴角恨不得咧到耳根去!
虞长暮走得更慢:“所以你们也没睡过。”
“晦气”这个词对他们两个来说,好像总夹着点不易与外人道东西。
他沉默半晌直接转换方向,另外挑起刺:“你到底行不行,走得也太慢。等你走到人家鱼庄都打烊吧,还不如自己跛着腿单脚蹦来得快。”
虞长暮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背着简丛确实走得很慢。
但他说:“175也很重。”
简丛:“?”
好吧,那不发,你们把上面这些领吧。
说完他就把手机熄屏,只余摄像头边上手电筒亮着。
简丛造作完番犹觉不够,报复心极强地把自己脏手在虞长暮胸口抹好几下,灰尘通通蹭到他白色衣襟上。
这要是以前,哪怕是他们最黏糊时候虞长暮也得把他从背上丢下去。
结果现在虞长暮还是不吭声,副任打任骂模样,让简丛觉得自己打在棉花上,实在没忍住:“玩把消失,洁癖也消失?”
简丛听又不乐意:“就算睡过又怎,你洁癖受不啊?”
虞长暮鲜少这样乐出声:“没,那你那天说梦话,说‘哥不要亲你’是什意思?”
简丛从没喊过他“哥”。
简丛哪里能想到“露馅”竟然是因为说梦话,他脸色就再次蔫巴下去,哽半天才道:“……柳斯鉴趁中暑,偷偷亲下。”
虞长暮脚下顿时不走,脸上笑意全无,定定站在原地回头看他。
简丛怄得当场便掐上虞长暮脖子:“你他妈才重,以前每次压身上,都快把压死开口说过你吗?!”
虞长暮驮着人边咳嗽边笑,说出口话却没有接茬,而是问:“你还跟柳斯鉴谈吗?”
简丛手上瞬间松力道,蔫蔫片刻不情不愿小声嘀咕出实情:“没谈。”
虞长暮愣下,以为自己听错。
简丛揪着他耳朵,把嘴贴上去:“说跟柳斯鉴根本就没谈!骗你!!”
从不让人随便坐他床铺虞某:“跟病号计较没意思。”
简丛又来气,怎会有人只说几个字也能人这生气!
“晦气死,你到底会不会说话啊,服两句软能要你命?”
但虞长暮说:“要是不晦气你还要吗。”
简丛瞬间不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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