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怎那久才接电话,没事儿吧?”
“没事。咳,找什事儿?”
“也没什,提醒你下明天班级集体活动事。早上8点,校西门集合,然后校车会统接大家去动物园——”
白宙话没说完,被周谦打断:“请假,明天去不。”
听到这里,白宙语带几分担心地问他:“当时统计大家想去哪儿时候,你很积极。你不是很想去动物园吗?怎请假?是不是生病?”
当晚,周谦只是趁颜娅去洗澡时候,溜进她房间,找到她需要常年服用安眠药。
颜娅每晚睡觉都要吃药。而医生开这种药,都是有严格剂量限制。周谦怕她睡前拿起药瓶时发现端倪,不敢拿走太多,也就只取走三片。
然后他回到自己房间,端起把裁纸刀,清亮目光逐渐变得发暗发沉。
周谦维持着个姿势,长久得没有动,不知道在想什。
之后他手机响。
然后她低下头,回避周谦视线,只是重新拿起筷子夹片黄瓜,轻声问:“你不想去玩儿吗?”
周谦反问:“你知道他说‘玩’是什意思吗?周崇山以为不知道。但们生理健康课老师刚教过。”
颜娅手抖下,没说话。
周谦把筷子扔,紧接着下子站起来把碗也摔。“妈,其实你、你什都知道?”
他尾音控制不住地上扬,声音也不由自主变得尖锐。
沉默很久之后,周谦捏着手机说:“你还记不记得上周生理健康课,老师提过个案例?”
周谦好运气在于上个好学校。
对
拿起来看,是白宙用家里座机给他打过来电话。
电话响许久,周谦只盯着它看,却忘记接。
直到电话自动挂断,而白宙又次拨过来时候,周谦才如梦初醒般拿起手机。
那个时候触屏手机还不普遍,周谦手机是有按键。
大拇指点下绿色接听按钮,然后他听见白宙声音。
那是因为眼前发生幕,太让他觉得不可置信。
沉默许久后,颜娅抬眼看向周谦,目光里多些哀求。“周谦,上个月忘记去订购你要限量版球鞋。你跟发很久脾气。可你知不知道那鞋可能是你其他同学年生活费?你吃穿都要最好。如果离开这里,就凭,怎养得起你?再说——
“你爸得罪不起那个人。如果他今年不在们家采购,公司资金链可能出问题,们就要破产。们……”
周谦尽管年纪还小,但已经知道他和母亲不必再继续谈下去。
她是被圈养金丝雀,脱离周崇山,她根本不知道该怎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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