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谦眼睛立刻眯起来，嘴角向下
撇，似乎有些不悦。
随后他又往前凑步，额头已经抵到
人家
帽子边沿。以这样近距离，周谦问他：“诶，姜先生，不让
看你脸啊？”
姜余清只道：“北河，还有事儿，得先走。”
在他转过身那瞬，周谦却把握住他手腕。“等等。有话问你。”
“什
话？”
过会儿，有小厮跑过来，从姜余清手里接过个红纸包起来礼物，问：“姜先生不进去坐坐？”
“还有事务处理。先走。”姜余清说到这里，已然迅速转身走出大门。
见状，周谦立刻追过去。
“等等。”周谦跨出门槛，喊出这声。
他这声落下后，寂寂小巷中，姜余清果然驻足，然后他侧身，回过头。
间，东聊两句，西聊两句，时间竟好像跟鬼魂们相处得其乐融融。
而就在这觥筹交错间，他忽然又瞥见个人。
没错，那是个人。
他身上区别于其他鬼地方很明显——他有脚。
那是个身材高大修长人，他穿着身风衣，戴着高高黑色宽檐帽。他并未走进大堂，而就站在庭院中靠近地方地方。
“别告诉你看不出来，那些人是鬼。”
周谦背后喜堂里那群鬼，仿佛并不知道自己死，还沉浸在生前生活中。小胖和大瘦这两个孩子认得他们是鬼，为对付这些鬼，他们还会想到洒狗血、画符。
在这个副本剧情本身设定里，人与鬼，界限分明。鬼脸与脚，完
周谦对上他视线，朝他步步走近，然后端起手里酒。“来都来，不喝杯？”
姜余清抬起头，看周谦眼，倒是大大方方接过他手里酒。“好，喝。谢谢你，北河。”
姜余清宽檐帽往他脸上投下大片阴影，夜色中唯照明只有两盏红灯笼，光线又太过不足。如此，周谦依然看不清姜余清容貌。
趁他喝酒功夫，周谦心思动，手往前抬，就要掀开他帽子看。
但他终究慢步，姜余清喝着酒同时，居然及时侧过身。
尽管看不清他容貌，但透过那身形气质，周谦还是眼认出他是谁。
——他就是那个照片幻境里漂亮军官，是在《制衡》片尾动画里杀12个枪手人，也是年轻时姜余清。
周谦立刻抬步跨出门槛，但他并未立刻走过去。
斜倚着门板站立，周谦手里端着杯酒，抬起下巴朝姜余清瞧过去。
在周谦看来，他背后有着锣鼓喧天热闹，眼前却是方宽阔雅致秋日庭院，姜余清眉眼安静地站在棵枯树旁，衬得整个世界都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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