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
个床头柜上，原本是有个同样装着假花
玻璃瓶。可是现在它不见
。
眼睛眯下，周谦低头看向怀里小龙，凑在它耳边问句，他不在
那
行囊里桂花酥，把它们存起来，后面或许还有大用处。
紧接着，周谦注意到姜余清看是物理方面书。
《制衡》那个关卡，就跟物理中力学有关。
这其实也可以看做个线索——那个支线关卡，就是老年痴呆姜余清在梦中构建。
姜余清已经安静下来，似乎暂时不必理会他。
但周谦发现自己并不能做到这点。
这相框背后不像有胶水，更不是什钉子钉上去，可周谦就是无法把它取下来。
周谦只得作罢，而这个时候，只手突然牵住他后领口。
回头，周谦就看见近在咫尺姜余清。
姜余清这个举动倒没有别含义。
小朋友样，好像失去所有理智，变得只会哭闹。
也许人生就是个循环。
何小伟有些痴痴地想。
至于周谦那边，并未多看姜余清，他又看向那张照片。
他刚才之所以及时进来递上桂花酥，就是因为他看见——狂躁状态下姜余清走到照片跟前后，竟伸出手抓向照片，看样子是打算把它毁掉。
周谦再看向这屋中其余地方。
地上散落着几本书，是刚才姜余清狂躁时扔。
此外，床头柜前碎个青花瓷瓶，里面假花如满天星子碎地，这也是被姜余清挥倒。
想到什，周谦立刻往另个床头柜望去。
他发现异样。
他只是没有吃够零食，伸出手，又做个讨要姿势。
周谦抬起手，顺势薅把姜余清白头发，然后像安抚小朋友般说句：“没有哦。吃太多甜，对身体不好。明天才能再吃。”
闻言，姜余清似乎面露些许不满。
但他也没再说什，默默转身去到书架旁，继而取下本书看起来。
看来，小块桂花酥足以安抚他。他并没有再出现狂躁状态。
从周谦先前分析结果看，【狂躁姜余清】也好，【老年痴呆姜余清】也好，他们都对玩家不利，前个可能会攻击玩家，后个则会通过睡梦制造《制衡》这种机关来杀害玩家。
而相对应，目前看来，似乎唯能够帮助玩家，就是照片上那个年轻军官。
所以周谦必须要阻止照片被毁，免得那上面军官会随之消失。
递给姜余清块桂花酥后，周谦就把剩下大半盒都藏进行囊中。
现在他重新走向照片，伸手触碰到相框上，试图将相框端下来，免得夜半无人时，姜余清会猝不及防把这照片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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