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你到是分得清盐和糖?凌辰南气不打处来:这下你倒是不怕出门也不怕人多地方?
白晟挂着自己围裙,带子绑得狂放、勒得有些紧,腰线被强调出来,里面T恤也随动作掀起个角。
说到底还是因为这家伙长相太具有欺骗性吧,凌辰南接着想,根本就还是外貌魅力偏见啊。
白晟匆匆朝他这边瞟眼,反射性收回目光后忽然反应过来,又转回头盯着他。凌辰南不等他说什,走回房间里关上门。
这样有什意义呢,他关上门后靠在门上沮丧地想,根本做不到完全彻底地拒绝他,搞得自己像什欲拒还迎少女样。
这是凌辰南休业在家第二周。
不完全是接纳陆柏舟建议结果——毕竟他向不是那听话人,虽然确收到陆伯舟些打击——只是作为给病人疏导心理障碍咨询者,在自己心态不佳情况下,他并不适合回到岗位上。
即使他本来就是加班狂人、带薪假年累年多得要命,像这样长时间请假还是引起诊所同事猜测好奇,更重要是,心理咨询是个步步为营循序渐进过程,长时间不能和自己固定客人见面、对这份工作本身还是有定影响。
但此时此刻凌辰南完全提不起劲细思这些后果。
他本来是心思那缜密、行动全靠逻辑人,如今忽然冒出阵放纵玩乐颓念——总是做那个清醒理智人,多少年来都是如此,如今总算尝到卸下责任甜头,竟然还兴起丝轻松任性奇特念头。
过不久之后,白晟来敲他门,隔着木板问:“进来咯?吃饭。”
凌辰南不答应,但对方也已经习惯,把门打开,自己却没有进屋而是回到客厅,敞着门就像是敞着捉鸟竹篓。
凌辰南站起身走到桌边
怪不得白晟会喜欢躲在个空壳下面、建立个肆意妄为人格做为逃离喘息窗口。
而且……他不由得瞥眼在客厅忙前忙后白晟——自己也终究还是没能摆脱得他。
对方言出必行,每天早上都跑到门口堵他,最开始凌辰南不想理他,可敲门太久连邻居都在张望,被问好几次后他不得不把人放进来进行冷,bao力不合作。可对方也不在意,就这样赖在他家越久越不肯走,连打扫之类琐事都包办,饭菜虽然做得很将就,但不论好吃与否,凌辰南也不大有胃口。
装什家务小天使啊,凌辰南靠在卧室门框上面无表情地看那人端着筐滴水青菜、想放进锅里又怕油溅出来纠结样,按下腹诽千字。
对方不知道,自己越是努力重修旧好,他无所不能样子越是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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