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是当时同事婚礼放在他桌上喜糖。
故事里白晟,明明是乳糖不耐而喝豆浆拿铁人,但事实却是每次在家倒水时候,对方都会冲泡红茶。
所有细节都在自己眼前,所有线索都在自己周边。
不是自己看不见,而是自己不想看见。
白晟见他低着头不说话,从沙发另头爬过来亲亲他额头,声音软软地说:“医生,你讨
“所以能和你说上话时候,可开心……虽然……最开始不是以自己身份。”
“想跟你说好多好多事,但又怕你知道太多会嫌弃,不知道该怎办,不敢用自己身份面对你,怕你要是不喜欢,要是讨厌,该怎办呢。”
“可是,还是不行,别人谁都不行,只有你。”
他当时好像是这说。
“求求你,救救吧,只要喜欢点点就可以。”
居然,真还是害沈寅川吗……”
白晟忽然愤怒起来,他凶狠样子很像蜂鸟,语调尖利地大声说:“那人渣是罪有应得!你自己和他接触过还要来说这种话吗!其他事情也就罢,他对做那些事哪件不是真?这久以来被他折磨,被他囚禁,还差点被弄死,之后还要生活在药物依赖和副作用下,经历这些痛苦和折磨难道不是真实吗!”
凌辰南也火大起来,说:“好,就算沈寅川是罪有应得,他现在已经得到有过之而无不及惩罚,你目达到,耍也该耍够吗?那今天回家时候你又为什还在这里,不应该给走得远远吗!”
“耍你?”白晟竖起眉毛,歇斯底里地重复道:“耍你?你觉得是单纯为那个人渣所以跟你在起?你以为不管是谁都会做到这种地步?”
凌辰南:“那你到底……”
当时听来甜蜜而动人告白,如今全都变成赤裸裸嘲笑和讽刺。
记忆闸门旦打开,他又回忆起数月之前那次诊疗——他们坐在自己办公室里,他询问白晟关于另个人格存在,对方些微迟疑下—不是在犹豫如何表达,而是在趁机编排说辞。他当时说——那人叫蜂鸟,喜欢向日葵,总是在半夜喝红茶,害他睡不着觉。
可不是吗。
蜂鸟,是自己办公室茶杯上图案。
向日葵,是自己办公室墙壁挂画。
白晟大声打断他:“因为喜欢你啊!”
凌辰南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然后对方声音又小下去:“跟你说那些话……那些话,都是真心……”
凌辰南本来已经溺亡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困惑地说:”什……“
然后他想起来,白晟“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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