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川浑身绷紧,想要站起来但却牵动脚链声响,意识到当下处境,死死控制住自己做着不动,咬着牙问:“你什意思?”
凌辰南露出个凉意彻骨笑:“没什意思,只是想亲眼确定下,你这种人渣,真不适合放归社会。”
沈寅川皱着眉头,看他半天——好像是进屋之后第次认真看他样,迟疑地问:“你……你到底是谁,你资料上到底写些什东西?”
他忽然发难
能,只要活着……就算死,也不会是个人……”
他有情绪激动地胡言乱语抵赖,凌辰南打断他:“所以,你就把他软禁起来,除上班时候都不要出门,不,最好连上班都不要去,同事也不要见,万有别人也看见他,像自己样机关算尽地接近他怎办呢?他会不会也误入别人陷阱而抛弃你呢?你怎会容许这种事情发生,对吧,于是你求他也好,发脾气也好,叫他把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别人都别看。”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会说伤人话,会惹你生气,会说想要离开,于是你想,不如让他睡着吧,睡着之后就安静又乖巧,哪也不会去。”
沈寅川死盯着他,呼吸急促起来。
凌辰南继续说:“这样还不够,他就算体力不支神志不清,却还是想着要离开,为什要走呢?你想不通,不是想要和你组建个家庭吗,不应该两个被世界抛弃残缺人格需要相互依存吗。于是你决定,要把他关起来,锁起来,反正生活中只有彼此不就是你们俩交往和理想状态吗,把他锁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得依靠你,就好像最亲亲人般,好像脆弱婴儿样,而你是他唯可以依赖人。”
沈寅川手指抠着桌子沿,胸膛起伏,说不清是紧张还是兴奋。
那些白晟对他讲述过往事都回到他脑子里,凌辰南咬咬牙,说:“有时候你甚至想,其实你也没那在乎他漂不漂亮,不,不如说不管他变成什样你都觉得漂亮,不如把他四肢截断,喉咙毒哑,变成个人偶娃娃,这下子,他就彻底哪里也去不,什伤人话也说不出,辈子属于你。”
“可是他居然还是骗过你,巧言雌黄,差点被他跑掉,你想,早知道就该毒哑他,弄残他,所以你失去控制,差点把他打死……你是真以为自己把他打死吧,所以时糊涂,没有确认清楚就把他活埋。”
沈寅川双手颤抖,凳子向后滑半米,发出很大声响。
凌辰南向前探探,观察他三秒,眯起眼说:“你勃起?听着这些过程,你居然产生性欲?”他露出嫌恶表情:“你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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