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业这些年也经历过形形色色客人,但和这里咨询对象也还是有极大不同。他面对第个对象就是位已经年过六旬犯人,他看着比资料上还要苍老很多,在监狱里已经过大半辈子。18岁那年,他因为小偷小摸进局子,结识当时马上就要出狱室友,有些时候人生转折就在这不经意刻。几个月后,他因为和狱友“干番大事”而惹下命案,狱友在第二年春天执行死刑,而他也被判无期。
所幸,在这之后几十年来他因长期表现良好而几度获得减刑,如今,他人生已走到最后几个篇章,生活却还从未开始过。
咨询结束之后,凌辰
大,脸上没什疲态,却也没什表情。
熊林介绍道:“这边是心理健康调节中心,里面有些简单仪器,这些你估计也不用多介绍,咱监区不少民警都是有心理咨询资格证书,二级证书有四个人,其余包括本人在内都是三级,但专业医师资源还是少,除非是那些有严重行为,bao力习惯、有精神病史和精神压力过大主动找专业帮助,其他犯人都是由们带着做放松训练。”
“这里不比外面,他们不是普通老百姓,就算快要出狱,那也还是犯人,不能用般态度对待他们,理解你想要给他们尊重什,但也得要在强调他们身份情况下来,你看,那是咱们每天播放宣传片,《忘记身份是种危险》,这就是在告诉他们,就算还有三四个月就要刑满释放你也还是服刑人员。”
两人站在房间外看会儿,熊林接着说:“”在这几年算是看明白,犯人走到这里之后,服刑意识很容易开始淡化,开始得寸进尺要东要西,不服管,他今天试探点你底线,明天就会再把这条线踩远点。”
凌辰南听他说着,不时地点点头答应声,问:“听说你们这能取消减刑甚至加刑?”
熊林说:“这种例子比较少,般到这个地步,没人想要功亏篑,警告都是管用,极少有临释人员会犯什大错,基本都是小打小闹。”
他又问:“凌医生你要负责犯人名单都拿到吧?从明天下午开始,最开始两天会陪同,不过你办公室都有监视器,能看得到屋里场景,你不用担心。”
凌辰南说:“也收音吗?这不太符合咨询准则吧。”
熊林露出个不太符合他年纪讥笑:“医生,服刑人员是被剥夺部分人权人,没有隐私也没有自由。”他看凌辰南眼,又勾勾嘴角说:“不过监视器是不收音,只有画面。”
于是,凌辰南针对临释人员心理诊疗就这样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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