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这还是第次。凌辰南觉得小腿发麻,动动膝盖说:“你先起来。”
蜂鸟不为所动,腿卡着他腰手按住他胳膊,全身重量都叠在他身上——毕竟米八几个子,凌辰南被压得牢牢实实。
蜂鸟居高临下问他:“白晟和那个医生都说什?”
凌辰南想摊手却动不,努力摆出无辜表情:“不知道啊。”
蜂鸟又捏紧点:“不知道?快说!”
凌辰南问:“可以从身上下去吗?”
蜂鸟又笑笑,手指环上他脖子虚虚扣住:“你睡着时候,看起来比醒着还要讨厌。”
凌辰南将手覆上他手腕,对方果然迅速收回去,皱眉冷声说:“别碰。”
“别碰你?”凌辰南挑起眉毛:“你骑在身上,叫别碰你?”
卧室窗帘很厚,蜂鸟脸半隐在阴暗光线中,过会儿,他问:“你对白晟说什?”
凌辰南应该是做个不太愉快梦。
半梦半醒之间他只觉得无比压抑,想要翻个身却疑似被鬼压床,动弹不得,困顿挣扎之际,梦里什内容全都忘光。
他费劲地睁开眼,看见团黑影覆在自己头顶,愣半秒,激灵,醒。
白晟长腿分开跪在他身体两侧,坐在他腰跨处把他压得死死,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凌辰南也表情空白地回看着他。
凌辰南说:“真不知道,白晟已经不是病人,陆医生不可能跟透露诊疗信息,而且他也没那个闲工夫,白晟嘛……他也不想跟说。”
蜂鸟冷笑声:“他会不跟你说?”
凌辰南答:“是啊,他说不想再叫医生,也不想再当病人,他说喜欢,要和在起。”
蜂鸟冻住。
凌辰南心里升起恶劣快感,说:“
凌辰南说:“什说什。”
蜂鸟又问遍:“你跟他说什,他怎会住在你家?”
凌辰南深深吸口气,好像终于感觉自己精神点,反问道:“你不知道?他没跟你说?不是说每次‘换人’时候偶尔能聊两句吗。”
蜂鸟不吭声,凌辰南又问:“上次……之后,你出来过几次?”
蜂鸟眼睛眯起来,不言不语地瞪着他。
随后他想起来——头天夜里两人先是手足无措地腻歪阵,外头忽然下起,bao雨,又因为降温而路面结冰,他就让白晟留下来住在隔壁客房。
可现在这是个什情况?
白晟开口:“还真是没什警惕心呢,刚才已经可以杀死你百次。”
凌辰南干巴巴地说:“早上好,蜂鸟。”
蜂鸟笑笑——他笑时候总是勾起单边嘴角,看着有些傲慢邪气,很好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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