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有点犹豫,不确定自己是否准备好面见过去熟人,凌辰南说:“说去看看,没说要带你。”
见他又开始开玩笑,白晟在座位上动动,重新开心起来,所有表情都写在眼睛里,凌辰南着他若有所思。
两人落座点餐不久之后整个餐厅就坐满,生意很好,凌辰南抿着苦荞茶放空,最口问:“和陆医生约下次见面时间吗?”
白晟坐得端端正正,像小学生回答问题:“陆医生说,下周刚好在城里有事,就约在家不远地方,这样就可以走着去。”
“啊……那挺好。”凌辰南有点没料到这个答案,拉回视线看他,心里同时微妙地失落把,可很快又暗自觉得好笑——到底是白晟依赖他,还是他依赖白晟呢。
虽然闹阵,但白晟很快还是老老实实地叫回凌先生。凌辰南心里想着别事儿,白晟和他说几次话他都随口答应。
自己太大意,凌辰南想,太危险。
见他冷淡下来,白晟也收起高兴、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他神色如常地埋头继续抠瓶子玩儿。
路无言地来吃饭地方,时间稍早,午休上班族尚未涌入,两人选个靠窗座位面对面发呆。
白晟看他会儿,好像想问什,琢磨半天,没头没尾地说:“这家隔壁是个花店。”
“挺好,”他又重复次:“之前就觉得你俩应该合得来,你看,其实每步迈出去过后,回头看是不是都挺容易。”
他本来想就“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不需要以那极端方式奠基”发表番言论,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对方咨询师,也没立场再通过他亦或陆柏舟窥探他病情,把话吞回去。
挺好,凌辰南又在心里跟自己说遍,在情绪失控关系越界之前妥善处理。挺好,毕竟太多暧昧和试探他快要收拾不住。
病人亲昵无可指摘,自己呢?自己过度反应又算什
凌辰南不知道他为什说这个,茫然道:“嗯?”
白晟接着说:“楼是花店,老板人很……有趣。就算你不是买花送人而是给自己买花,他也会依据对你印象帮你包装呢。哦,有时候,有些花在运输时候断掉,没法卖,他还会免费送人。然后……嗯,收银台后面有个梯子,老板住在上面隔层,是挑高做张大床,也能储物,个壁挂电视,还有不少电影碟片,你可以跟老板借碟片。”
凌辰南眨眨眼睛,明白:“你设计?”
白晟点点头。
凌辰南朝窗外看看,隐约能见花店窗子外面摆个木头桌,上面摆着不少时鲜花和小盆栽:“等会儿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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