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从躺椅上站起来,焦虑地在房间里踱步:“他总是这样,白晟爱你,只是不想和你分开,想每天看着你,们会永远在起,没有别人,只有们俩……”
凌辰南不动声色地把纸笔搁在边,收起二郎腿,说:“白晟,坐下说。”
可白晟充耳不闻,他躬着背插着腰从屋子这头走到那头,嘴里碎碎自语:“你离不开,只有会这爱你,永远不会离开你,们到死都会在起……”
凌辰南也站起来,慢慢靠近他:“白晟,看着,你不是沈寅川,他已经被关起来,他是个罪犯,个施虐者,个骗子,忘他说话,别让他再影响你。”
白晟背靠着墙角,仰起脖子像缺氧而游到水面鱼,嘴巴仍然在动,但没有声音发出。
,你来找到。”
白晟抬起眼睛,好似第次见他,他眉毛形成悲伤姿势,眼睛里都是碎掉小星星:“太累,受不,个人太辛苦,没有人可以说……说这切,睡不着觉,就算把门全都锁起来,就算把灯光全部遮住……越是睡不着,就越是困,越是分不清自己每天是醒着还是做梦,是活着还是死。”
凌辰南说:“可前两周有所好转,不是吗?”
白晟再次沉默。
凌辰南问:“你有接通过电话吗?”
凌辰南走到离他步之遥地方,微微张开手臂。
可是猎人布下竹筐并不是每次都有效,曾经被捕兽夹伤过次小动物即使血流会止,但胆子总也大不起来。
白晟没有看他,更没有主动靠近他,只是闭上眼睛靠着墙角蹲下,紧紧蜷缩起来。
白晟摇头,又点点头:“不敢,但他直打,每次手机动就紧张,但又试图说服自己,也许这切都是在做梦呢?”
凌辰南问:“然后你接。”对方默默点头。
“接起电话后没有说话,沈寅川也没有,那时间忽然又兴起些侥幸想法,这也许是场恶作剧,也许是打错,可下刻,他就开口,他叫名字,他说……”白晟艰难地咽咽口水:“他说知道你在听,他说很想你,他说对不起。”
凌辰南问:“你相信他吗?”
白晟惊诧地抬起头:“不,这些话,这些话跟他以前锁着时候说没什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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