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支支吾吾地嗯两声。
凌辰南挑起眉毛,对方垂下眼睛,眼睫毛齐刷刷地排开两道,低声说:“不是很有食欲,只有……”
凌辰南眉毛扬得更高:“嗯?”
白晟小声道:“只有和你吃饭时候可以多吃点,其他时间都是叫外卖,两口就吃不下。”
他抬起眼睛偷偷看凌辰南,对方却没什反应,只点点头说:“外卖太油腻,还是家里做好点。”
二十分钟后,郑小姐吃惊地看着前几周精神状况还不太稳定帅哥病人出现在诊所,也背只拍子。
凌辰南见白晟进门,冲着他拍子就去:“这个牌子好贵啊,能看看吗?”
白晟愣下,拍子已经被接过去。
凌辰南打开拉链把拍子取出拿在手上,手柄又软又舒服,拍子很轻拿在手里没什重量,他扒拉着网线问:“这个线是重新绷?”
白晟点点头:“昨天绷,好久没用。”
“哟哟哟医生!”茶水间扎堆同事们看到凌辰南就开始起哄:“晚上打球去啊?”
估计是自己带来羽毛球拍子被看到,凌辰南苦笑:“有这稀罕吗?”
“你不是说球类运动你都玩得很次吗?”隔壁间办公室辅导医师说:“几次邀你你都不来。”
“是真次,”凌辰南指着泡奶茶前台姑娘说:“你问小言,她上次跟打半小时就不理。”
被点名郑小姐看过来:“姿势是真好看,打是真差。”
适当地与病人保持距离,凌辰南很善于在过于密切接触之下抽离个人情绪。
“上次说到你和周围朋友在过去年多里都渐渐脱节,那工作呢?也暂时放下吗?”他问。
白晟微微叹口气:“本来毕业后是在家大型事务所工作,专门负责办公区域设计案,这种案子虽
凌辰南下有点不好意思:“陪你运动,结果还搞得你专门花钱。”
白晟摇头:“不是,……嗯,总之谢谢你。”
凌辰南把拍子收好放在边:“坐吧,这周感觉怎样?”
白晟说:“还可以,噩梦做少,每天也能睡几个小时。”
凌辰南坐到他旁边转椅上,问:“饮食呢?都还好吧?”
医师笑:“这次找到练手?还是找个老师?”
凌辰南说:“算是吧,还不清楚老师水准,晚点才知道。”
医生挤眼睛,扭着肩膀说:“不会是找个女老师吧,美名练球,实则相亲!”
郑小姐露出担忧表情:“可别啊,医生你就好好跟人家吃饭聊天,保管拿下,打球可就危险。”
凌辰南被轮番挤兑,瞪着眼睛反驳:“男男!看把你们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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