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曜州吸口气,冷嗤声问:“以后家庭地位是不是狗都不如?”.
老城区管制少,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硫磺味儿,满街鞭炮红纸屑,两天长龙样车就又挤到校门口——学生们怎离开又怎回来。
天还算好,大清早就出太阳,晨光照在路旁花坛里未化积雪上,泛着点点亮光。
“爸妈——”黄洋穿着羽绒服冲进班,直朝两个人而去,书包咣当砸在桌子上,大马金刀坐下。
“跟你们说个事!黄雷跃他……”黄洋在半空指点食指还没落下,阮芳雨就漫不经心接道:“跟你表白?”
“这学期时间紧,们打算回星航学校附近小公寓住,上下学方便,节约时间。”
仉南星把热过两罐牛奶给他们塞进书包,问:“那里好久没住人吧?”
阮芳雨说:“星航之前已经找人打扫过。”
“这学期们应该没空养狗,哥先替们照顾着吧。”
谭曜州正拿条牛肉干逗狗玩,闻言对壮壮说:“你看,你爸妈把你送给。”
颤蹭过沙发,毯子已经完全掉在地上,末端角因为仉南星用力勾着埋进垫子。
“说过。”谭曜州手臂撑在他肩侧,嗓音又低又哑,“你怎样能舒服些。”
仉南星松开手,咬紧唇勾住他脖子,但这好像中圈套。再反应过来就已经跪坐在对方大腿上,更难耐…….
第二天中午,仉星航下楼时候发现谭曜州肩上靠近锁骨地方有个红色咬痕,对方直穿都是圆领居家服,昨晚没发现,这说明是在他们睡觉后弄……
仉星航盯着看会儿,又在谭曜州转身察觉时自然挪开视线。
黄洋懵:“啊???
壮壮趴在地上,双乌黑眼镜盯着牛肉干,“唔——”声蹿起来。
幸亏谭曜州及时撒手,不要手指头就要断。
“你这凶?”
壮壮也不理他,吃完牛肉干,舌头在唇边舔圈,尾巴在身后摇摆飞快,跑到仉南星脚边蹭蹭他裤腿。
它小脑袋很亮,耳朵支起来跟着摆动,仉南星没忍住弯腰撸把,“你跟只狗计较什。”
“要水吗?”谭曜州正端着凉水壶,给他手里空杯子倒满。
水是冷热勾兑过,温热隔着玻璃杯壁传到掌心,仉星航再次看到他中指上银亮戒指,垂垂眼。
“谭哥,想问你个事情……”.
寒假特别短,全市高三休到初三就开学,仉南星边帮他们收拾东西,边又感慨学习压力太大。
“没办法,高三嘛。”阮芳雨把写完卷子和习题册整理好塞进书包,“就剩下半年,能多学点是点,老师也都跟着们起返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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