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雨赶忙给黄洋记重拳,恨不得把他砸懵,竖起领子遮。“你他妈喊什。”幸亏早读默写任务多,周围几个学渣没完成正赶在第节语文课前狂补,无人注意到黄洋那嗓子。
黄洋瞪着狗眼雪亮,听他没反驳。两手抓桌沿鬼祟俯身,左右摆动,妄图穿过衣领再次观摩现实吻痕教材,这可是只在电视剧和AO小电影里看到东西。
“去,真假?”黄洋压着激动尾音儿,兴奋问:“哪个班?谁啊?认不认识?是不是三班林轩,早就说他对你有意思。Alpha很少见,阮哥你把人搞?”
“这信息素什味儿,怪怪。”
阮芳雨咬牙切齿。“搞你,你给搞吗?”
时间分秒过去,仉星航掀阮芳雨衣服,啃吻后颈伤疤……脚步声随着交谈逐渐远去,仉星航反抬阮芳雨下巴,最后在他喉咙上深深嘬口。
“利息收。”仉星航把人放开。
阮芳雨自下而上以目光狠狠剐他,恨不得就这把仉星航点天灯。他紧攥领口,气指节发颤,但他已经决心规避冲突,什都不能做。阮芳雨胸腔重重起伏,拉开厕所门头也不回冲下楼。
仉星航走出厕所,双手搭在楼梯扶手上居高临下观他仓逃走,舔下唇角,意犹未尽。“哥,下次再起玩啊。”.
阮芳雨返回到教学楼后并未进教室,现在正是早读时间,廊上没人,他冲进学生厕所捂着嘴干呕起来。
旁边传来声轻微鼻音,睡觉仉星航终于被黄洋惊乍吵醒,他紧紧眉头,脸上浮现出丝阴鹜厌烦情绪,不情愿爬起,往后倒,重重靠在椅背上。
黄洋:“……醒……”他跟仉星航还不
就在刚才,阮芳雨再次闻到那股信息素,说不清道不明草木味,像是腐朽木头被烈火焚烧后产生阴霾,苦涩和濒死气息逼人喘不过气。
胃中翻江倒海,阮芳雨掐住脖子吐半天脸胃液都吐出来,他拧开水龙头失措地给自己泼脸水,水花飞溅,浸湿发梢和前胸校服,顺着额角淅淅沥沥往下淌。
他厌恶仉星航,更厌恶他犹如阴霾样不透气信息素.
阮芳雨穿着半湿校服回班时候早读已经下,仉星航正趴在桌上睡觉。身为珍惜动物样优质Alpha,同学致给特殊待遇,教室内异常安静,连聊天打屁说话声都被刻意压低。阮芳语抹把脸,屁股刚挨着椅子,黄洋狐疑转过身,凑上来隔空吸两下鼻子。
“阮哥你身上怎会有Alpha信息素味道……”话音未落,目光触及阮芳雨脖子上鲜红印戳,音调抑制不住上扬。“吻……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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