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这时候苏然
终端嘀
下，他低头看，申请直播账号通过。
苏然看下指南。新人
塞壬看起来还很委屈。
陆博士直紧张问苏然怎
。“人鱼袭击你吗？？”
苏然尴尬死。“没有……”
“但
不会再碰他尾巴！”
般人鱼只让伴侣碰他尾巴，果然是有原因好不好！这科研院根本什都不懂！
结果苏然下秒就看他手下两片明显更大些鳞片，似乎不太对劲。
苏然停顿下，然后就因为手下突然出现触感，瞪着眼睛愣秒，马上把手抽回来。“啊啊！混蛋！”
苏然脸下就红，伸手就打他。
塞壬尾鳍过电般微微炸开，自己都愣下，然后马上遵循本能往上动下尾巴，越发紧紧抱住苏然，从喉咙里发出呼唤声。
“——”
！据们观察，碰到人鱼尾巴可能是种比较冒犯肢体语言。般只有最亲近伴侣人鱼才会碰到对方尾巴。”
苏然倒是点也不担心，直接伸手就摸上去。
塞壬看着苏然，明显僵硬下。
手下鱼鳞有点冷，触感很坚硬，但是也很光滑，黑色中微微泛着紫光，摸起来还挺舒服。
苏然手从塞壬腰部直顺到他鱼尾中部，白皙手在黑色坚硬鳞片上显得格外美好和柔软。
陆博士问几次，问不出来，只好放弃，也没有勉强。
之后苏然勉强帮他们测下身长，腰围，体重之类数据。等太阳开始下山之后，科研院人就告辞离开。
苏然看着他们背影，叹口气。【真好。】
系统：【？】
苏然满眼羡慕，【他们下班。】
苏然拼命挣扎，“好恶心，不要，走开！”
系统：【不要告诉你碰到主角受……！！】
【也不想！他就突然弹出来啊！】
【啊啊啊好变/态！】
“说不要！”苏然被压住，随手就抄起盒子敲塞壬好几下，才勉强让他安静下来。
只不过所有鳞片都紧密贴合在起，看起来格外结实，没有找到脱落鳞片。
苏然甚至尝试着从下往上撸，虽然没有那顺，但也没有看到任何个鳞片看起来可能会掉下来。
苏然专注于找鳞片，完全没注意到他这样来回摸，塞壬浑身肌肉都慢慢绷紧，呼吸却变快，黑色眼睛直看着他。
等苏然手再回到塞壬鱼尾上端，塞壬胸膛起伏，突然有点激动从侧面抱住他，伸出舌头就想舔苏然。
“哎呀，别闹。”苏然不耐烦想用手肘推开他，另只手还在继续摸他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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