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躺在地上喘着气。
“算。”温茶没指望他回答,“你还可以吗?药在哪儿,不行话帮你叫救护车。”
守法公民,没办法看着个人在面前死掉。
爱德华摇头,从胸前口袋哆哆嗦嗦拿出片药舌下含服:“放心,不会连累你。”
“还有别事吗?”温茶问,“没有就走。”
漂亮心动,随之带来是更深疼痛。
有什感觉,比起大众对他利用别人感情创作谴责,他天生坏种,并没有多大在意,他只对温茶反应感到在乎。
而他在乎不在乎他。
道迅疾疼痛闪过大脑,爱德华突然支撑不住忽然倒在地上,急急喘息。
“爱德华,你问过《生门》**为什要这设计?”
》为诱饵,就是看穿他卑劣,要报复他。他脚踏进那个深渊样陷阱,却没有任何怨怼。
温茶没有说话。
爱德华手有点抖,拿起咖啡时咖啡液渗到他衬衫上,马上被衣服布料吸干,留下小块污渍。
“原来求而不得是这种滋味,如果还有创作能力,定要把这种感觉写下来。”
温茶很平静:“没什好恭喜,你没有那重要。这也不是愿望,只是在帮别人完成。”
前头爱德华把他叫来说最后见面,结果就是跟齐君浩样扯些有没
把原曲发给爱德华之后,温茶没有再理过爱德华,哪怕期间他锲而不舍地询问着问题,期中个问题就是,如何想到这精妙不同寻常**。
这首曲子**没有像常规曲目那样用更加悲鸣曲调哀悼个人死亡,而是用短促尖锐、让人头皮发麻音符来完成这个乐曲终章。
那是因为那个片段声音就是原书里原主在小出租屋里凄凉死去时候,回忆起荒唐生,不甘绝望地挣扎,指甲在木质地板上抓挠着发出声音,是濒死前绝响。
而当时站在门外,策划着断原身退路,和温乐水起引诱原身去卖爱德华听完,创作出《生门》。
建立在别人生命上感悟当然令人惊艳。
爱德华紧紧凝视温茶,确定自己在他生命里无足轻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心脏被揉得绞痛。
“从前被抛弃审判人原来是这种滋味。”他苦笑,太阳穴突突作响,藏在背后手抖得更加厉害。
他病早就好,医生说他可以长命百岁,药物治疗带来颤抖副作用也会消失。但他大脑把这样颤抖当成他成为个懦夫借口存储下来。
好像他失败不是因为他江郎才尽,而只是因为身体不允许,没办法再拉琴。
温茶没有说话,爱德华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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