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还不忘碰瓷呢。
齐修竹好像发现点不对劲,指腹轻轻捏住温茶颊上点肉:“温茶,只会说两个字吗?”
温茶现在脑袋昏昏沉沉,倒也不是只能说两个字,只不过要是说起长句就会断断续续、颠三倒四,而且醉意熏得他很困,有点懒得多说几句话,只能个字个字往外蹦。
他眯眼瞧齐修竹,对方
齐修竹再仔细瞧,发现温茶脸颊泛起淡淡粉红,连带到薄薄透明耳垂也染上绯红。他眼睛因为酒精熏陶和微凉冷风吹拂盈起水光,不过并没像以往样委屈或者可怜,因为他仰头有点傻乎乎朝他笑。
齐修竹觉得可爱,不禁溢出些笑意,问他:“在笑什?”
温茶从口袋里摸出个小酒盏包装迷你版葡萄酒,献宝样说:“给你。”
小酒盏流光溢彩,温茶手指轻巧捏着,酒红色液体在里头晃荡。
齐修竹失笑:“总是这样。”
葡萄汁和酒精混合味道,温茶头发精心打理过,编进银色丝线,借着夕阳要下山余晖,整个人像被晚霞轻柔搂住,垂着眼半侧过身投射在镜头之中。
“ok,cha,很好,收工!”副导演喊声“cut”。
温茶刷拉抬起浓密睫毛,黑白分明眼睛扫过镜头,只是眼就活色生香,勾得镜头后边人心神颤。
他跳起来和工作人员们打招呼道别,披上羽绒服跑到齐修竹身边:“小叔,刚刚就看到你。”
“嗯,今天有空,提早下班,所以来看看。”齐修竹问,“辛苦吗?”
借花献佛玩得溜溜,但又叫人没办法拒绝,随便用个不贵重小玩意儿把人打发也可以使人甘之如饴。
温茶半天见齐修竹不接过,撇嘴道:“你不喝,喝。”
他能感觉到自己开始迷糊,不至于发酒疯,就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乱飘思绪,更加任性妄为,处于酒鬼认为自己没醉要喝更多酒状态。
齐修竹伸手拿过他准备自己开封要喝完酒盏,饮而尽。酒精里果味浓郁,甜滋滋。
温茶没酒喝,先拧起眉,然后大大眼珠子转下:“赔钱!”
辛苦个啥?是住五星级酒店辛苦,还是穿漂亮新衣服辛苦,还是听大家彩虹屁辛苦?
温茶睁眼说瞎话:“唉,可辛苦,好累啊。”
他们渐渐避开人群,走到长满常青藤长廊之上。
“喝酒?”齐修竹闻到温茶身上很浓酒味。
约翰为追求效果,要求温茶把代言酒给喝下去,达到微醺状态。温茶自觉酒量很不错,毫不含糊全干,但是低估这幅身体承受能力,心有余而力不足,现在走路有点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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