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飞镖盘问沈行春：“春哥，
以为你会把飞镖盘扔
呢。”
沈行春虽然
直闭着眼，但也直没睡着，开始头疼得快炸开，现在已经好点。
他现在
注意力全都在安圆身上，听着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现在又突然安静，他知道安圆在看飞镖盘，小声说：“又不碍事，有时候也会玩儿。
安圆看会儿没再继续问，上炕躺在沈行春身边。
但他闭眼，那年冬天
最后沈行春“哎呀”声说：“别戳，痒痒。”
沈行春声音听起来像是不耐烦，但更多是不满，不满是什
安圆也不知道。
安圆这回没戳他，出门打盆热水，又洗洗刚刚搭在他额头上毛巾。
这回安圆问也没问，直接掀开沈行春被子，沈行春没反抗，也没再伸手扯被子往脸上蒙。
安圆看他没动作，伸手就要去解他睡衣扣子，这回沈行春有反应，反手握住安圆手腕，低声说：“真不用擦。”
不是对所有人都那好。
——安圆日记
“你这话什意思啊？”安圆眉挑，“还对谁好？”
沈行春眼里红血丝很明显，发烧缘故让他呼吸声跟鼻音都很明显，本来头还疼着，听完安圆话感觉头更疼。
眼皮直睁着，又沉又重，沈行春又合上眼皮，脖子往下缩，扯着被子又盖在脸上，不跟安圆说话。
安圆挣开手，没继续解沈行春扣子，直接扯开他衣领，拿着毛巾在他脖子后边擦擦，擦完后边又擦擦前边。
沈行春觉得痒，但也没动，擦完汗确舒服不少。
安圆又给沈行春擦擦后背跟胳膊，转身准备倒水时候，眼瞥到墙上挂着飞镖盘。
飞镖针还在，不过不是他走之前扎那个，他那晚飞镖针没扎在红心上，现在在正中心，看就是沈行春自己扎。
安圆没多看，倒完水回屋之后走到墙边，现在他身高已经不用仰头去看，飞镖针就在他眼前。
安圆看着只留个发顶沈行春，这回没去掀他蒙在头上被子，斜靠在沈行春旁边，隔着被子看他。
沈行春蒙会儿，没等到安圆掀他被子，时间长自己先呼吸不畅，自己掀开被子，把被子往下扯扯，蒙住嘴跟下巴。
这个姿势，沈行春颈后皮肤跟脖根全都露出来，安圆看他脖子上被捂得出很多汗，用手指在他后脖颈上戳戳，问：“要不要给你擦擦身上？”
“不用擦。”沈行春怕痒，安圆往他脖子上戳，他使劲儿往被子里缩缩。
安圆看他反应笑，用手指又戳戳他脖子，他戳下沉行春就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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