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不是
窍不通
，现在再回想下上次徐馨婷找沈行春讲题
样子，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得出来。
所以沈行春应该也知道
于杨抬起手，小声说：“好好好，不写不写。”
安圆站在窗外偷偷笑笑，没会儿，他就看到从前排方向飞过来个纸团，在空中划出段抛物线后落在于杨桌子上。
于杨看着桌子上纸团，心里喜，以为是高盈回复他，赶紧拆开看看，当他看清纸条上内容时失望叹口气，把纸条递给沈行春。
“不是高盈给
，是徐馨婷给你，”说完他又叹口气：“哎……”
沈行春摊开纸条看看，先看眼落款，确是徐馨婷。
心里本就不算清白，又被哥沈行春彻底搅浑，颤颤巍巍浑。
——安圆日记
安圆带着隐秘，不可与人言说秘密情绪到暑假。
沈行春期末考试比他要晚周时间，安圆放假之后白天在家里写作业，中午随便煮点挂面吃，没再去高中食堂。
但也只能忍到晚上，每天估摸着沈行春下晚自习时间，站在他教室外等他，就站在后门边，透过玻璃看他。
纸条上写：“沈行春，晚上放学之后有时间吗？学校旁边新开家音响店，能陪去挑几盘磁带吗？张学友出新专辑。”
沈行春看着纸条上内容皱皱眉，又抬头看眼徐馨婷座位，徐馨婷余光本就直在沈行春身上，注意到他视线，很快转过身坐好。
沈行春只是把纸条又团起来，放在桌角没回她，低头继续做题。
安圆笔挺站在窗外，垂在身侧手指不停地揪着裤子，刚刚他站在门外看得清楚。
徐馨婷写纸条，让她同桌扔向后排，他原本以为是扔给于杨，没想到是沈行春，想想也对，应该是沈行春才对。
沈行春还是坐在后排，正低着头做着试卷，注意到窗外视线，抬头望向安圆，冲他笑笑，指指教室墙上挂表，对他做个等会儿手势，之后又低头专心做题。
于杨坐在自己座位上，拿着刚写完纸条，在手心里团成团，抬手扔向靠窗第三排个扎着马尾女生。
纸团砸在女孩儿后背上，她转头，看着于杨冲她指指掉在地上纸团，女孩儿看也没看，瞪眼还跟她嬉皮笑脸于杨，没搭理他，也没捡地上纸团。
于杨又写张，这回扔时候腿不小心踢到桌腿，桌子猛地晃，沈行春手里钢笔在试卷上划长长道，试卷都被划破。
他抬手在于杨后背上拍把，“操，于杨你是不是欠，没完还，还十分钟就放学，有啥话不能放学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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