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杨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节，还
口个小圆儿叫得热乎。
“晚上有啥好玩
？”
“
有次晚上无意间去旧砖厂，碰着俩男。”
安圆紧接着说：“跟哥周六去时候也碰着俩男，还跟他们打
架，哥胳膊还被他们用指虎划伤。”
耿白笑，说：“不是打架，那俩男，在窑洞里干那事呢。”
“什
事儿？”安圆没明白。
安圆听有点不乐意，王浩然语气里满是嘲讽。
耿白看着安圆突然沉下来脸，坐下之后用胳膊肘杵杵安圆胳膊，“你真想知道那边有啥好玩吗？”
安圆点点头，“想知道。”
“那先问你，你长大没？”
“都十四，肯定长大呀。”安圆觉得耿白问得有点莫名其妙。
上高中年纪，但是因为他小时候身体不好，晚上几年学，所以直是班里最大孩子。
耿白是下午来，刚放下书包，就听安圆问他：“旧砖厂有啥好玩？”
“嗯？你想去砖厂？”耿白问。
安圆说：“周六去过，旧砖厂什都没有，点都不好玩。”
耿白被安圆说愣，“旧砖厂是不好玩啊，就个破烟囱跟几个没塌窑洞。”
耿白看着他挑眉，“你不是说你已经发育好吗？不懂吗？”
沈行春中午放学过来带安圆去他们高中食堂吃饭，不知道为什，安圆看着沈行春，心里大概明白耿白说“那事”指是什事，他又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天晚上梦。
安圆不敢直视沈行春眼睛，只是跟往常样，低着头走在他身侧。
其实初中也有宿舍跟食堂，但是因为俩学校挨得近，安圆想跟沈行春起吃，所以每天中午都是去高中食堂吃饭。
于杨也在，安圆因为沈行春包里那些图，这回见到他只是扫眼，连声“杨哥”也没叫。
“意思是，你发育没有。”
“发不发育，跟这有啥关系？”
耿白因为身体不好缘故，脸很白，跟安圆白不样，他白带着点看起来不太健康白，但是现在脸上却突然有点红，“你要是没发育，就不跟你说，发育，就跟你说。”
“发好，你说吧。”
耿白用手半捂着嘴，压低声音跟安圆说：“旧砖厂那边，晚上好玩儿。”
“那你之前为啥说砖厂好玩儿？”安圆皱着眉问他。
耿白彻底被安圆说懵，“啥时候跟你说过旧砖厂好玩？”
“你没跟说，你跟王浩然说，听见。”
王浩然是安圆前桌，听到安圆说起他，身体往后靠靠，用肩膀撞撞安圆桌子。
他回头，“好学生，你别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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