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从没做过梦,他身体好像沉在水里,身体被水流包裹。
又好像在飘在片虚无中,他能清楚听到自己心跳,脸颊上、还有他刚刚长出喉结上,跟随着粗糙触感上上下下,细细疼。
晚上拿开扇子时碰过沈行春皮肤手指在梦里依旧很热,热得很沉,从手指开始滚烫最后在身体里轰得炸开。
……
第二天睁开眼,安圆伸手摸,他下子睁圆双眼,绷紧双腿,等他反应过来是什之后脸腾地红个透。
“就冲下,搓啥啊搓,不搓。”安圆嘟嘟囔囔声音从门缝里传进来
沈行春拿着扇子给自己扇风,听着门外断断续续哗啦啦水声。
夏天对安圆来说很难受,这里冬天很长很冷,夏天虽短,热起来却点都不比南方凉快多少。
安圆还是用冷水冲,用冷水舒坦,回屋时候发现沈行春已经睡,他手里还捏着扇子,搭在肚子上,不亮月光安静挂在他挺直鼻梁上。
安圆上炕之后轻轻把沈行春手里扇子拿走,指尖不小心碰到沈行春胸口皮肤。
穿。”
“不是穿裤衩嘛,多热啊。”
“那也不跟你学。”
“小讲究,事儿真多,那你下去再冲个凉?”
安圆翻个身从床上爬起来,“再去冲个凉。”
安圆脑中失神很长时间,直到听到沈行春嘴里声咕哝声,他才半张着嘴看向沈行春。
“小圆儿,醒这早?”沈行春揉揉眼。
安圆猛地弹坐起来,捞起旁衣服,跳下炕之后弯着腰赤着脚就想往外跑。
沈行春把抓住他手腕:“你跑啥啊?”
他哥皮肤很热,还带着层密密,湿湿汗。
刚刚冷水冲走安圆身上热气,现在又浸层躲不开热度。
刚冲澡白冲。
安圆在心里开始埋怨沈行春,快速移开手指,把扇子放在旁,掖好蚊帐边之后睡。
那晚安圆做梦,梦里很奇怪。
“别用凉水,加点水瓶里热水。”沈行春嘱咐。
“知道。”安圆掀开蚊帐坐在炕沿上穿鞋。
沈行春趴在炕上,戳戳他搭在炕沿上手,“用不用给你搓背?”
“不用。”安圆穿好鞋之后下炕快步走出去。
沈行春笑几声,“真是越大越讲究,小时候不让搓,现在也不让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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