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没注意凌烨是什时候过来,更不知道凌烨有没有听见团子最关键那句“你是不是东君”,时间内心惊慌失措,差点咬舌头——
宣熙十八年就是文案上年份,隔壁《观沧海》里有个中秋番外()就是这个时间点事,不过番外写早,楚珩身份那里有个bug,彼时他们已经大婚昭告天下。觉得叫母后太离谱,父后更奇怪,最后百度下各种称谓,最终就让清晏喊花父君。
楚珩轻轻点点他额头:“翻遍史书,只怕都找不到第二个敢像你样任性妄为储君。人家太子哪个不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到你这儿,言不合还敢和皇父冷战,简直半点顾忌都没有。”
清晏僵僵身子,头在楚珩膝上埋会儿,最终还是闷闷地道:“其实知道自己错,可是那天拌嘴之后,父皇就不见,连日常请安都免,去三次敬诚殿,他都让人将打发。要不是父君回来,昨晚过节……”
清晏声音低下去,微微有些发颤:“他都不理。”
凌烨从前殿过来时候,听到就是这句话。
……
结,加上不知道该怎和你父皇开这个口,而且,还有点怕他罚……”
最后句说得半假半真,楚珩笑声,弯着眼睛道:“你父皇他凶得很,当年第次跟说话,开口就是冷冷三个字,直记到现在。”
清晏将头枕到楚珩膝上,好奇地抬眼问:“哪三个字?”
楚珩轻飘飘地说:“杖二十。”
清晏:“……”
时光总会在不经意间创造许多相似巧合。
宣熙八年这天,还是只软糯团子清晏问楚珩‘东君长什样子’时候,凌烨刚好走到门外,闻言微微扬扬眉。
书房里人被团子简单句话问得不知该说什,心虚之下,正打算胡编乱造糊弄过去,书房门突然被人伸手推开。
凌烨从外头走进来,神情莫测地抬眼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朕也想知道。”
“……”
“他不会。”清晏沉默下,有些别扭地小声道:“他只不过是说得严重,他都没有这样打过,又怎可能舍得打父君你。”
“嗯。”楚珩点点头,没有反驳,轻抚着少年头发,低眸问:“所以你就敢肆无忌惮地与他怄气?”
清晏不太自在地别过脸,“没有……”
“去趟漓山没几个月,这才刚回来,高公公就和说你们俩又闹起来。”
清晏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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