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
“所以颜相想说什?”楚珩沉声问。
颜懋不语,偏头往窗外看去。
今早还大晴天穹不知何时竟又飘起雪,纷纷扬扬雪细碎飘落,若仔细看,便能注意到灯下细雪中间夹杂着几点别样白,那是水榭对岸照水白梅。飞花与雪融在处,在晚风里穿庭越水,迤逦前行。
室内再次安静,良久,颜懋转过头来,看着楚珩,淡淡道:“四方游学时曾见过次姬无诉樰。”
颜懋顿顿,说:“在她十七岁以前,于朔州北境,小重山。”
“北境经年有雪,小重山上白梅纷纷。人常说北境飞花踏雪城剑,心行即剑行,心至即剑至。意思是踏雪剑歌要义在于心意之所至,利剑之所指,追求人剑合、心即剑境界。”
“当年还不是成德皇后北境大小姐顾徽音曾经作过副画,画上是个穿白衣少女,在白梅纷飞小重山上青锋出鞘,刃指群雄。雪光揉进剑光,花色如同剑色,小重山白梅三千也比不得她身素白风华绝代。”
“那画上题行字,上面写——‘花如雪,剑如雪,持剑人亦如雪’。后来被世人传出来,都说这是在写飞花踏雪城剑。”
“你觉得这其实是在写谁?”颜懋问楚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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