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又点点头。
安息又愣会儿,还没来得及开心,耳朵又耷拉下去,低落道:“可是,伤总有天还是要好。”
能拖多久呢。
看着废土波澜不惊1号表情,安息终于感到愤怒:“如果是这样话,你今后命运就要改变啊,你难道不想离开这里,回到地表上过自由自在生活吗?你怎还能这无所谓啊!”
废土平静地反问:“所以,你到底在着急什啊。”
不是女性,是所有人。
只是……只是废土不是任何辐射避难站成员,他还以为他宿命会有所不同。
总得有人能够离开,能够逃走,能够自由吧。
废土被拴上锁链,是他最不能接受场景。
沉默会儿后,废土声音忽然响起:“其实早就知道。”
哭什啊?”
“你难道,你难道不难过吗?”安息打个哭嗝:“他们,他们要把你关起来,做,做生育机器,呜……”
所以说啊……废土无奈:“那‘你’哭什。”
安息提高音量:“!不想看你这样被利用啊!”
废土蹲在安息面前,手肘撑在膝盖,冲他挑起边眉毛:“那你姐姐呢,她被作为生育机器就行吗?”
安息微张着嘴,吸好几口气,也找不出正确词句。
废土沉静嗓子和他气急败坏形成鲜明对比:“你就这不想看到和别人上床?”
安息为他暧昧字眼倒抽口冷气,第次感觉到自己失去直视对方能力,头脑发麻地说:“不是,
“什?”安息猛地抬起头,扯到他后脖子筋,可他没空管:“你知道?”
“对,猜到,”废土说,他忽然露出个有些狡诈笑容——这还是他第次笑:“不然你以为,伤为什好得那慢?”
安息呆愣地眨眨眼睛,才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故意,故意。”
废土点头。
安息像是个知道正确答案想拼命赶在别人之前说出口学生样,飞快地吐噜道:“因为体内还有辐射残留话他们是不可能被作为’捐献者‘,所以你故意不让伤口快好从这拿去药也没吃过!”
安息被噎下,反驳道:“不是,也是难过。”
鈿安和芙罗伊都是在避难站接受教育长大,他们从小就知道自己作为站里员——不,应该说是作为这个萧条时代女性,总是有些不可逃避责任和宿命,只是年纪小时候,总觉得未来无限遥远。
而长大不就是瞬间事。
“还是……你也觉得,女性作为生育资源,就该承受这些责任?”废土逗他。
安息仔细思考下,才缓缓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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