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完全不管:“不是什,下午都叫你不要弄不要弄,非不听!”
任钦鸣:“不是老婆,是电……”
阮颂:“烦死你,来探你班怎废腰,再这样下次不来!”
任钦鸣这次干脆放弃,乖乖躺平让他继续,副唯领导马首是瞻模样:“……还有什指示吗?”
阮颂睡觉都感觉自己有点没缓过来,洗个澡脸
母胎solo完全无法理解到人家小两口脑回路。
任钦鸣以为工作上事是顾屿洲主动献殷勤,冷不丁问句:“这年头出品人还懂剧本吗?”
顾屿洲大少爷当习惯,谁对他不是哄着捧着,鲜少有几句言辞便火药味这浓体验,客气保守回答:“……略懂点。”
任钦鸣正想怼上句都“略懂”得能帮阮颂做事,怎不干脆自己全做得,就觉得后脑勺吃痛。
穿着他浴袍阮颂不知何时从浴室出来,湿漉漉出现在他身后:“又在这拿手机跟谁嘀嘀咕咕,被子换吗?晚上不用睡吗?”
顾屿洲梗下:“那等他出来再打。”
虽说他跟任钦鸣没正面起过冲突,或者说连冲突都没起过。
但他们之间暗流涌动着那点什,是大家心知肚明,装不傻,所以顾屿洲故意不跟他多说话,在他心里是避嫌。
只是任钦鸣似乎不这理解。
当即反他料想地在电话里护食道:“帮你转达不行吗,还是有什话是不方便听吗?”
然后顾屿洲就听电话那头前秒还硬气得不行人,后秒便服软委屈:“叫客房服务让他们送床新被子上来,是你洗太快……”
阮颂现在正是火大时候,想抬手再给任钦鸣脑袋上来下吧,又怕孩子本来就傻,越打越傻,扬起手只能半途改道揪到他脸上:“房间共就这大点地,床脏连个坐地方都没有!现在是怎样,两个人起罚站吗?”
任钦鸣顶着他数落,还被扯着脸,讲话都是含糊:“去隔壁找谢岭烯偷把椅子……”
阮颂蹭蹭肝火更旺:“那你还挺有办法,下次再……”
任钦鸣企图打断:“不是……”
“……”
顾屿洲瞬间被他醋味冲得人都傻。
他以为阮颂对他态度那无所谓,任钦鸣多半也差不多,毕竟这两人关系确实不是随随便便其他人能插足。
“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打电话说声今天太晚,可以留在你们剧组明天下午再回来,今天剧本上事已经帮他做完。”顾屿洲琢磨这话总该得体,都已经主动让他们两个延长腻歪在起时间,任钦鸣总不能再吃醋。
但他现在就跟谢岭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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