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很凉,任钦鸣从背后抱住阮颂,和他起望阳台外罩着重重夜色山谷:“他们想怎样都行,只要不动你。”
所以当初他察觉顾屿洲喜欢阮颂才会难得那样紧张。
与其说顾屿洲是顾屿洲,不如说顾屿洲在任钦鸣眼里是种符号,象征财富、权利,以及张乔语嘴里“随心所欲”符号。
他们面对任何情况都能比普通人来从容自如。
任钦鸣低低附到阮颂耳边:“不动你是底线。”
家没想搞你,也不知道自己抢你位置,就是拼爹随便上个杂志。《LOCKO》那边宁愿得罪你,也不想麻烦他爹多等你期,就这简单,听明白?”
任钦鸣从善如流:“行,那辛苦你今天晚上照顾兰姐。”
张乔语这次应都没应,直接把电话挂,完全没兴趣跟他客套。
他们打电话时,阮颂全程在旁边听着,微微噘嘴看起来有点不高兴。
任钦鸣抬手将人框进自己和阳台栏杆之间:“没问题,小事,兰姐就是还没从张乔语事里脱敏。”
阮颂却完全不能接受,抬脚便狠狠踩到任钦鸣脚背上,眉头拧发牢骚:“烦死!你这个没用东西,看来还是得靠挣钱干死他们!”
任钦鸣双墨眸弯成天边月,在他耳后浅吻口:“行,那今天晚上先在床上收拾收拾热个身?”
作者有话要说:
颂撸袖子:热!必须热!气死.jpg
“什小事没问题啊,你兢兢业业演这多年戏,连个心血来潮想要出道爱豆都比不过。”尽管阮颂知道世道就是这样,拼不过爹就得让位,跟你是谁,跟对方是谁都没关系,但他心里还是不平。
相比起来,任钦鸣本人对这些早已是见怪不怪,相当平和安抚他:“出身这种事挑不,没什可比,也比不。”
尤其是在他们这个圈子。
如果不能坦然接受人与人之间就是存在天然堑壑,生而不平等,迟早要把自己气出神经。
“谢岭烯比会来事吧,但他对这种也都睁只眼闭只眼,笑笑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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