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真有某种奇异直觉,连纠正不要再喊“颂哥”都忘,只是迟疑仰脸朝上:“……是谢岭烯吗?”
等待回应时刻,两人握在起手收紧,疑惑已久东西立刻隐约有答案。
实话是任钦鸣腿已经有点发软,却依旧憋着口气坚持攥着阮颂,把人转移到自己身后。
但谢岭烯简直和微信群里消失几人如出辙,只是刚刚出声,转瞬便又没下文。
偏偏这边扇窗都没有,整个直长楼道透不出丝光。
【阮老师你看这楼梯间又黑又陡多吓人,万就不小心磕着碰着摔到怎办,要咱们还是别上去,对叭QAQ】
可其实阮颂也没大家以为胆子那大。
本来他要上这楼梯也有犹豫,只是群里共七个人,其中五个都突然集体消失,实在是太蹊跷,不上去看眼好像说不过去。
但任钦鸣今天明显受惊指数超标,紧紧抓着他手点没有要放开意思,就差把“抗拒”两个字刻在脑门上。
阮颂先是看看他难得纠结脸色,然后又看看计时器上时间。
组规则也没说必须四把钥匙都找齐,只说要找到能把大门锁链打开那把。
如果他们手里这两把正好就能打开,也省他们五个还在楼上费劲兮兮地找最后把。
要换之前,任钦鸣这明摆就是害怕所以选择逃避侥幸行为,肯定会被弹幕疯狂嘲笑玩梗。
但现在实际情况却是公屏上不约而同“啊啊啊啊”成片,所有人都在求阮颂听任钦鸣次。
【SOS救大命,阮老师你就疼们胆小狗这次叭!!惊恐.jpg】
阮颂和任钦鸣
半个小时。
从这里来回折返趟去大门顶多也不会超过十分钟,先去试试钥匙也不是不行。
番左右衡量,阮颂答应任钦鸣话已经到嗓子眼口,刚准备出声,就听逼仄楼梯道上方忽得传下来声带着回音唤:“钦鸣?颂哥?”
那声音空灵低沉,由上至下贯穿,像是从四面八方起过来,连是在哪层喊得都分不清楚,就这突兀地出现也没个亮。
两人心中几乎同时警铃大作。
【不要上去不要上去不要上去,会变得不幸!刚刚真心脏都要停,双手合十.jpgx3】
【胆小狗这次真是对,求求,阮老师快跑!!!】
【怎会有人在这种鬼地方搞人心态,闫松航就是狗,就、是、狗,微笑.jpg】
【啊啊啊真要被急死,狗子你快直接扛上老婆跑路!快去大门试钥匙!!】
【就,现在去试好歹还有两把,等再过会儿说不定把都没有……小狗抱腿.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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