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理直气壮:“那确实不高兴啊。他是男朋友连不高兴时候都不能在场,那还要他有什用。”
阮妈妈:“他拍戏还不是嫌自己够不上你,想抄抄近道。”
阮颂:“那不管,
这也几乎变相摊牌她从头到尾都在装傻,其实直知道两人已经分手。
肉眼可见,病床上女人已经不再年轻。
不像他们高中还能因为阮颂不好好叠被子、不好好收拾屋子就追在屁股后面打。
“既然你们不想告诉,那也不多过问,只是希望你们再好好考虑下,出事情两个人起面对,不要怕给对方添麻烦,各自闷在心里。”阮妈妈是真把任钦鸣当自己半个儿子看待。
任钦鸣也是真领情,还和上次视频里样主动表态,坐到病床上牵住阮妈妈手说:“以前是太自以为是,只顾着出道演戏那点事,都没认真动脑子为颂哥考虑过,现在不会,肯定把颂哥追回来。”
衔被人另眼相看,特殊优待。
三人齐聚堂,那医生很有眼色指下门外:“那你们聊,继续出去查房。”
阮颂望着他像是还想说点什,医生已经再次:“小颂你老师事不用担心,负责他是们院心脑血管这方面最好医生。脑梗本来就高发与五六十岁以上人群,你老师平时操劳,还伴随高血压、糖尿病这些基础病在,中招能救回来已经是奇迹,就看后续醒过来有没有偏瘫、植物人这些后遗症。”
阮颂看似忧心忡忡点点头。
心里想却是,既然脑梗没给袁印海直接带进阴曹地府,那这人就最好命再硬点,好好醒来看看他煞费苦心经营多年人设是怎崩。
阮妈妈连连点头说好,然后瞪阮颂:“你呢!”
阮颂瘪嘴绷着脸:“什,他自己不都说分手是因为他不动脑子,还跟有什关系。”
阮妈妈抬手就要冲他屁股抽上巴掌。
阮颂立刻小孩样,不情不愿捂住屁股躲到边,阴阳怪气:“好啊,那以后也不会藏着事情不说。就算电话打不通、经纪人联系不到,坐飞机飞去任钦鸣片场,也要把今天怎不高兴拎着他耳朵告诉他。”
阮妈妈当场就被气笑:“你这死孩子,那人家钦鸣确实拍戏忙啊。”
…
医生离开,病房里只剩他们三个。
夜凉如水,皎洁月色从敞开窗框落进来。
阮妈妈看着站在自己眼前两个孩子,又是心疼又是叹气,手牵住个:“是年纪大,不懂你们年轻人之间事,但就是看着你们路过来觉得可惜,心里舍不得你们受这种苦,怕你们以后后悔。”
明明还互相喜欢,却没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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