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觉都敢偷亲,今天反而不敢又是什意思?”
连两个问句。
如果第个任钦鸣没听出阮颂不高兴,那第二个代表什,他不可能不明白。
狭窄封闭帐篷里。
任钦鸣点点俯下身向阮颂靠近,嗓音紧得像第次开荤毛头小子:“……真可以吗?”
万清月觉得自己赢。
弹幕也觉得他赢,还觉得任钦鸣是不是有点寒心。
因为他直到夜谈会后半场,都没怎说话,就那杯接杯地自斟自酌,最后甚至中途便离场回帐篷。
反倒是阮颂没心没肺和大家玩很开心,散场时和秦斯嘉勾肩搭背,走路都有些踉跄。
郑青虽说自己也喝不少,但好歹能把秦斯嘉弄回去。
勾越过篝火朝他望过去:“你又凭什觉得自己就有分量必须让在意?”
“就凭觉得你根本不喜欢钦鸣哥。”
万清月飞快答完,下个问题却并不如大家所料继续和阮颂对峙,而是调头翻任钦鸣牌,问:“钦鸣哥你敢现在立刻马上,就让颂哥当着大家面说他爱你吗?”
如果之前问题只是有那丁点好戏上演火药味,那现在就是往冰水里扔冰块。
氛围直接被冻住。
阮颂嫌他磨叽,拽着他衣领就把他上衣脱,掀起眼皮说:“你就祈祷刚刚喝那多,明天早上能断片吧。”
至于断片时候他们两个干什,通通不算数。
作者有话要说:
弹幕:是们不配,阮老师好们确实没机会知道15551
万清月则和姜淇淇左右,早歪在梁羿肩上睡死。
作为全场唯还算清醒人,梁羿又当爹又当妈,安排完万清月,安排姜淇淇,最后才把阮颂给任钦鸣送回帐篷,叮嘱:“大家喝都有点多,晚上你看着点。”
任钦鸣从他手里接过阮颂,轻手轻脚放到睡袋上,本以为阮颂已经睡着。
不想到等他沾湿洗脸巾,准备反身帮忙擦擦脸,却对上阮颂双凤眸睁得亮晶晶,就那闪烁着看他,说。
“万清月问你,你不说话是什意思?”
大家完全没反应过来万清月居然玩这大,这认真。
而这个问题答案,还几乎明摆着……
任钦鸣握着酒杯,坐在阮颂身边像是被施定身术,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想法。
其实他可以硬着头皮说敢,阮颂出于职业精神也定会配合。
但那刻,任钦鸣就是不想,望着篝火墨眸始终低低向下垂着,接受沉默凌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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