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颂吹着晚风,搭着栏杆望远处寂寥空旷林间夜景:“现在都觉得妈脑子根本没出错。”
陈严懵下:“啥意思?”
“就是她直清醒很。或者之前可
双标如任钦鸣,这时候自然又知道乖,丝毫不吝啬自己帅脸上笑,明朗道:“等们录完节目起去看您。”
阮妈妈:“好呀好呀,都多久没见你们两个起来,时间老错开。”
阮颂作为当事人之,句话没说上,这两人就已经飞快把事情定下来。
没片刻,消失好半晌陈严忽然歪头出现在镜头里给他打手势。
阮颂然下床拿任钦鸣手机,简单交代道:“借打个电话,你陪妈再聊会。”
任钦鸣瞬间从毛巾里抬起脸,活像终于找到人撑腰孩子,双狗勾眼晶晶亮。
弹幕开始还不信。
【之前阿姨打招呼,还以为单纯出于礼貌】
【哥真能把婆媳关系处这好??怎就这不信……】
【婆媳关系笑死哈哈哈】
阮颂毫不客气从旁边抓来毛巾丢他脑袋上:“水要是滴床上,你今天晚上就不用上来睡。”
任钦鸣腰背往下塌,声调至少降八个度:“知道……”
直播画面里,阮颂身材清瘦,坐在床边穿着肥大方格睡衣,单腿盘起,微微垂首弯着脖颈,侧身线条流畅挺拔。
反而是边上单手就能把人摁倒任钦鸣,笨拙地揉弄着脑袋上毛巾,被治得服服帖帖。
【如果没记错,这条毛巾是阮老师刚刚用过叭,doge】
任钦鸣得令乖巧点头,句多也不问。
…
阮颂合上阳台门避开摄像头,径直给陈严拨电话:“怎?”
陈严也已经从病房出去:“就想跟你个没良心单独说两句不行吗。欸就想不通,怎能瞒这好。你妈也是,居然次没给提过任钦鸣,神真是。”
木屋阳台外是骤然开阔山连着山。
物降物。
阮颂对别人脾气都能硬,唯独对自己妈妈不行,不满道:“您怎总护着他。”
“那谁让你总欺负人家。”视频里女人慈眉善目,看任钦鸣就像看自己亲生儿子。
以前高中,任钦鸣家里突发变故,没人能照顾他,也是阮妈妈让阮颂把他领回家。
两个孩子同吃同住,起待很长段时间。
【咱就是说,任钦鸣耷拉狗耳朵又出来,真·《女王和他狗勾》】
【也别女王,这不就是爸跟妈,老夫老妻过于真实,doge】
弹幕欢天喜地看热闹。
只有阮妈妈向着他,隔着视频怪儿子:“你别老欺负他,就觉得钦鸣挺好看呀。”
“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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