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尔阳道：“嗯。
们是彼此
初恋，最初就是因为钢琴结缘。高三时候，她高
。学校有次活动上，弹钢琴……之后她就老来找学琴。那会儿
路追到大楼外，看见袁尔阳刚走到自己车边，祁臧赶紧上前把他拦下。“袁先生，请等等，再问你点事儿。”
“没问题。”袁尔阳站定，看向祁臧，“请问。”
“你会钢琴？”
“会。不过……真是不好意思说会。实在太久没弹过
。”
“不然吧。据所知，你在某场酒会上弹过。颜巧巧就是在那个时候被你吸引。对吗？”
孩子，考虑要不要送她去医院检查什
，简单说两句，就挂……不是，应该说是，以为挂。去洗澡。
“等回来，才发现手机在通话。喊几声，没人应，电话那头都是钢琴声。以为她已经练琴去……以为她也忘记挂电话，然后就把电话摁掉。该不会……”
似乎后知后觉明白什，袁尔阳惨白着脸问：“难道听到钢琴声，已经是音响里传来吗？难道……难道那个时候蓉蓉已经死？”
·
问询结束，袁尔阳大概是沉浸在悲伤之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柏姝薇说些开解他话，祁臧暂时回办公室喝点水喘口气，顺便给许辞聊聊进展。
袁尔阳面露诧异，似乎不理解祁臧是怎知道。
但他这反应也说明两人猜测没错。
袁尔阳不疾不徐解释道：“那次是见到几个老朋友，架不住他们让弹，就献丑。真很久没弹。在业余人士面前，说自己会弹钢琴什，无所谓……
“但请警官你理解，对钢琴还是很敬重，按们专业人士眼光和标准，实在不敢说自己会钢琴……尤其是作为夏蓉丈夫，那根本不叫‘会’。这也是没刻意提原因。”
祁臧又问：“那，你跟夏蓉认识，跟钢琴有关吗？”
听罢许辞道：“你刚才说，那个酒会是什？”
祁臧讲遍细节，许辞道：“说起来，那个酒会去过。清风连锁跟颜巧巧家品牌是深度合作关系。那次酒会，对袁尔阳印象不深。但刚才听你那说……想起来些东西。
“那会儿是跟林景同两个特助坐在起。这两个特助都是女孩儿。记得酒会快结束时候，她们说有个弹钢琴男人很帅，颜巧巧都被迷住，千金小姐主动去找他聊天、要微信什。难道那个弹钢琴人就是袁尔阳？”
“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从头到尾不说自己也会钢琴事？”祁臧霍然起身，“去拦住他问问。”
祁臧刚回到办公室，又迅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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