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平安时候,她能发现,这人与她多年前见过那位姑娘有很大相似之处。
这个时候,即便她不能完全确定,对平安稍作言语试探,也就能确定。
此时此刻,平安看上去简直痛苦不堪。“对不起许辞,差点害死你…………不,无论怎样都害你……”
许辞看向平安。“你对不起人不是。你对不起只有你自己。就像你刚才说那样,你没有坚守自己。”
“抱歉……”平安实在扛不住,几乎泣不成声。
祁臧瞧得皱眉,而后主动开口:“录口供时候,你帮说很多话。谢谢你。不然出去得可能没这快。”
平安苦笑。“说都是实话。本来就是们威胁你……”
不过这句话,平安眼眶已经红。
抬起双手,把脸埋进掌心,过好会儿他才缓过来,重新抬起头看向许辞,语带哽咽地说:“对不起……真对不起……知道,你以为们有共同志向,只是走路不样……但们本该是并肩前行、弄死四色花兄弟,可是……是错,……没有坚守自己……”
通过这几日审讯,平安已从祁臧那里得知,其实血莺根本不是他妹妹。
口气,压下心尖所有酸涩,祁臧又拍拍桌子。“行,散。舒队,怎说,们起送谢先生回拘留所?”
·
三日后。
许辞身上嫌疑基本洗清,取保候审手续也办下来,可以离开拘留所。
取保候审期间,他驾驶证、护照等全部需交由公安机关保留,于是祁臧开车来送他回家。
许辞叹口气,到底开口劝他:“不过这也不完全是你错。事情刚
血莺在场子里见过他妹妹,装作知心大姐姐向她靠近,得到她信任,以及她所有故事,最后却把她送到个更残酷场子,还抢走她长命锁,因为那是纯金,值不少钱。
在审讯室时候,平安脸不可置信。“那她怎会眼认出?”
祁臧反问:“那你觉得,她是为什能眼看出谢桥是许辞?”
血莺能透过每个人面部五官表象、看清下面潜藏骨相,甚至能看出骨相变化走势,以及曾经经过怎样手术刀修饰。
而骨相是具有遗传特质。
即将离开拘留所时候,问祁臧些情况,而后许辞提出,想去见平安面。
祁臧痛快点头。“好。送你过去。”
片刻后,见客室内,在祁臧陪同下,许辞见到平安。
昔日好友如今这般相见,个西装加身,个身囚衣,两人心情都十分复杂。
不过短短几日,平安却显而易见瘦,竟有些露皮包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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