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延:“小辞说,你们喝多。”
祁臧:“他也许是喝多,可没喝多!”
舒延眉间凝出个川字,拳头几乎握起来。“你不会强迫哄骗他吧?”
“没有强迫,也不随便,当年是抱着要和他认真交往态度对待他,至于八年后……”祁臧道,“现在情况特殊,顺其自然,做任务时候,会切以任务为主。你不必担心不专
舒延:“那行。看来你还算靠谱。”
舒延这话说得实在颇为刺耳。
祁臧不悦地挑眉,想到许辞那句“他可能觉得喜欢他”之后,看向舒延目光不觉就带考究、审视,以及几分微妙不爽。
舒延回给他目光跟他样,然后摆摆头。
祁臧直接问:“舒队这是对有意见?”
种事,先甭管最终定刑多少年,前途算是彻底毁。他该有知道知道真相权利吧?”
·
审讯暂告段落,祁臧和舒延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两个人心情都不太轻松。
这世上天生就是罪犯、杀人毫无心理负担人毕竟相对较少,现实里激情杀人比例也占多数,祁臧在审讯室里见过无数次痛哭流涕、嘶吼着喊“自己错”凶手。
“只是觉得你——”思考许久,似乎没思考出个合适措辞,舒延只得皱眉,转而问,“你现在对许辞到底什想法?你是……是那种人吗?”
祁臧反问:“哪种人?”
“同性恋。你是同性恋,还是当时喝大才把许辞当姑娘做随便事……等等……即便你是同性恋,也可能对他做随便事。”舒延道,“那你现在呢?”
祁臧:“…………”
举手做个打住手势,祁臧道:“你口个‘随便’,随便什?”
当然,很多凶手是在看到自己被判死刑、无期后才后悔,他们悔意可能更多是在后悔自己没有把现场清理得更干净点、没有把杀人手段处理得更高级点,但甭管怎样,他们至少会掉眼泪。
像血莺这样在审讯室跟警察谈笑风生,像讲故事样说出那句“让崔俊杰重新相信爱情”、目却是为杀他得到遗产人,实在让人后背发凉、不寒而栗。
她这样人,简直没有悔过、改过自新半点可能。
舒延拿出纸巾细细擦下额头汗水,看下四下无人,低声问祁臧:“以为她会拿许辞说事,但她其实并没有多谈许辞问题。你怎看?”
祁臧摆摆头:“四色花人敢直接申请探视、继而从她口里直接得知许辞身份,应该不可能……不过不排除中间人。安排人盯着血莺。所有探视人身份、他们谈话内容等等,会全部在监控范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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