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他并没有按你要求做,他假意劫持,实则演戏,最终反过去抓住你。”
血莺挑眉:“谁知道他在演戏?表面上看他就是劫持人质。”
知道。在他“劫持”人之前,早已通过唇语跟通气。
祁臧心里这想着,倒没打断血莺。
只听血莺道:“既然他可以无罪……也不算犯杀人罪吧。可以承认,假意声称自己回到家乡临海,还编造朋友圈,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也可以承认,利用滤镜、时间差等障眼法,设计个完美凶杀案。可严格意义来说,并不算凶手。
罪大恶极,如果你能提供足够多信息,帮助警方把这些犯罪分子绳之以法,算戴罪立功,们会争取帮你减刑。”
血莺笑笑,听到这里倒是总算开口:“祁警官,误会,没有要保持沉默意思。都到这步,积极配合你们,才能好过,这道理懂!
“不过……你刚才那话实在有些有失偏颇。你说在东南亚犯案?犯什案?怎自己都不知道?是单纯受害者啊。确实,是四色花人,可是被胁迫。他们胁迫去卖。个弱女子,能反抗吗?再说,卖也是在东南亚卖,在中国做可是正经生意。
“至于你说杀人……”
血莺轻叹口气,“你们怀疑到头上,真是太快。按原计划,本应该来得及逃掉。是那个叫许辞人功劳吗?”
“祁队,告诉你,就是有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逼这做。如果不这做,就会死……许辞什后果都没造成,他可以不被起诉,但确实有人死在手里,知道不能彻底脱罪,但总不能算死刑吧?”
祁臧问她:“谁逼迫你?”
“当然是四色花人。”血莺道,“他们逼卖。受不,总算找机会逃出来。逃到中国,当化妆师,什罪都没有犯……直到半年前,有人找到。他说,如果不按他
听到许辞名字,祁臧迅速皱眉,舒延表情也微有异样。
把他二人表情尽收眼底,血莺眼里滑过些许狠辣,而后又恢复如水般温柔。
她道:“果然啊,检举他也是没用。他把渠道直接切断。祁警官,那天和他起抓人是你,现在出现在这里人也是你……你已经知道他真实身份。”
祁臧只问:“所以你是承认你杀人?”
“没有承认啊。”血莺笑着反问祁臧,“问你个问题啊……如果逼迫许辞持枪劫持人质,他不那做,就炸死他、炸死那个民宿所有人,他最终按要求做,是不犯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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