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凶案，还请你严肃点。”祁臧开口道。
他没有错过商博然在谈及母亲时眼里流露
轻蔑。
默默这个疑点
商博然：“警官，规矩是死，人是活。
把手机关
静音、震动都关。那就没问题啊！来电话时候有
点光而已。
“你看，要不是这
做，哪来得及去看外婆？万幸她这回没事，要是有事，迟接电话……这还怎得？最后面都见不到！”
商博然长得还算周正，但穿着浮夸、举止也颇为油腻。
经过与其他人沟通，祁臧已对他有个基本认知。
在圈子里，没有人知道商博然到底是干啥。不过各个微信群里都有他。每回有人攒局要数人头，他总是第个报名。好像成天没有正经事，就活在各种各样聚会、酒局、游戏局里。
“没问题。心脏不好。老毛病。现在已经稳定。”
“那就好。”祁臧问他，“你是什时候接到电话？”
商博然道：“具体时间不知道……那会儿恰好停电。”
“你手脚都被绑起来？”祁臧问他。
“对。”商博然点头。
身份信息。
时间走至凌晨4点。
针对参与直播几个人询问还在继续，主要目除看他们是否有嫌疑外，还为搞清楚死者崔俊杰人际关系，排查是否有仇杀、情杀可能。
柏姝薇、卫凡他们负责问询白雪、李海、百灵。
祁臧着重关注则是商、秦二人。
这样人、配合着副油腔滑调样子，很容易跟“海王”挂钩。不过好像并没有听说他渣谁谁感情，跟姑娘们关系倒都还不错。
祁臧打量几眼面前人，问他：“你职业是什？”
商博然笑笑：“不好意思，无业游民，啃老族。”
“是？父母是做什？”
“爸做生意，弄点塑料厂啥，具体也不是特别解。你们想知道可以去查，不过这跟案子没关系吧？妈家庭主妇，每天跳广场舞、倒腾小点心、催结婚生孩子，没啥！哈哈——”
“全程被绑？”
“全程。”
“那你是怎接电话？”
“秦春岚帮接。手机就在裤子口袋里，见它亮，她就帮接。”
祁臧又问：“可据解，这场直播主办方要求过，不能把手机带进现场。为什你会带着手机？”
女主播秦春岚暂时无法联系上，商博然倒是在接到警方电话传唤后，连夜从医院赶过来。
此时此刻，审讯室内，李正正做记录，祁臧亲自负责问话。
祁臧：“刚从医院过来？”
商博然：“是。”
“听说是外婆生病？老人家身体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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