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多谢。那你先在玄关待着吧。”
祁臧往前走，却发现许辞居然又跟
过来。
回头，祁臧给许辞
个制止和疑问
眼神。
许辞很从容地对上他目光，以公事公办、很正经口吻。“
有重要线索要向祁警官汇报，得进现场指给你看。”
他说话语气几乎把祁臧气笑。
正常现勘程序是由专业痕检人员最先进场，免得微小物证被破坏。
这会儿技术人员还没到，祁臧决定先走到玄关尽头看看情况再说。
余光敏锐地发现许辞跟在自己身后，祁臧停下脚步，让其他人先行，他示意许辞跟着自己走到玄关拐角处。
风格割裂别墅内，玄关半现代风、半中国风。
拐角处有个立式古代风屏风，上面绣着两只溪水鹤。白鹤展翅，欲上青天。
。
许辞主动解释道：“有六个人参与直播，死个叫崔俊杰，艺名Jack小杰。有个叫秦春岚歌手，和个叫商博然富二代直播刚结束就离开。
“白雪刚才跟他们取得联系，商博然不会开车，是坐秦春岚车来。他外婆忽然疾病住院，他急于离开，秦春岚就送他去。
“他俩乘坐电梯直接去地下室，们几个都没有见到他们离开样子。”
祁臧点头：“嗯，看回放。三场直播里，只有百灵和李海算是勉强播完整。但商、秦二人，还有白雪都是提前结束，且差不多是同时间。
强迫自己扳起脸、做出副严厉模样，祁臧皱着眉道：“
不看身后那割裂现代感装饰，单看屏风，倒是很有番古韵与典雅之气。
祁臧与许辞站在屏风边，身影恰好分别与两只白鹤重叠。
祁臧略倾身，仔细将许辞上上下下打量眼，不觉莞尔。“就不问你为什
随身带着鞋套手套，也不问你为什天天跟演谍战片似做伪装……你为什会出现在这里？”
“来找白雪聊点事情。”
简单解释这句后，许辞着重介绍自己进屋之后诸多细节，道，“幸好到及时，除白雪，其他两个人也没有走进死者身边，没有沾到任何滴血。勉强算是保护现场。”
“白雪提前结束直播可以理解……但商、秦二人，这巧？”
“确实挺奇怪。对——”许辞看向祁臧，“你邮箱多少？把和白雪刚才对话录音发给你。”
祁臧不由打量许辞几眼。“帮做工作呢？你是警察吗？”
许辞没理他，又问：“邮箱多少？”
祁臧到底是报邮箱地址。让山康看住这几个人，并向他们解详细情况后，祁臧戴上手套与脚套，打算带着李正正等人先进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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