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呢？”许辞又问，“你拿着手机返回客厅，黑灯瞎火
，你怎
确定小杰死
？”
白雪：“
是通过手机确定
“另外……直接拆摄像头好像也会显得很刻意……总之、当时也来不及多想，就直接用手机控制电灯关闭，想着先熄灯再说……”
许辞：“开关并不在你身边，你是怎做到在镜头前关闭这
层客厅电灯？”
白雪：“这里安装智能家居……是原房主装。人家后来突然有出国计划，们公司捡便宜租这里。灯、空调什，都可以通过APP操作，扫个二维码连就可以。”
“明白。所以你在镜头前说直播结束后，立马用手机灭灯，再摸黑去到电脑那边操作它将直播间关闭？”
“是。就是这样。”
她在停电后慌乱扔下。
许辞捡起它查看下，确认它确实不具备伤人能力，将它放回原地。
之后许辞上前掀起壁炉旁皮沙发看眼，把带血单刃水果刀就在沙发下方。也许它就是凶器。
凶手杀完人后，顺手将它扔进沙发底。
白雪眼尖地看见那把刀，当即道：“那才是凶器！是凶手用！这样、这样就没有嫌疑对！那上面肯定没有指纹！”
“那，中途那停电十分钟里，你去哪儿？”许辞问她。
白雪道：“去拿手机，上面安装有智能家居APP。手机在餐厅旁边杂物间里。公司对们要求很严格，动不动就罚款……手机屏幕亮光、又或者发出震动、铃声，都会影响直播效果。
“平时日常直播就算，这次格外特殊，公司要求们沉浸式扮演，不能给观众种虚假作秀感觉，不能让他们出戏……为这次直播，公司前期也花很多钱营销……直播中任何小纰漏都不能有。”
说到这里白雪有些泄气。
——现在出真杀人案，直播怎可能不受影响？她可真是运气不好。估计这段生涯是到头。
“没有你指纹，可能也没有凶手指纹。”许辞道，“直播时候你拿确实是道具刀，可没人能证明停电后、你没有拿这把真水果刀杀人。”
白雪重新慌张起来：“那、那怎办？”
许辞又打量下周遭，反问她：“当时你在镜头前直播，还试图挡住小杰尸体，对？你为什想到要先关灯？”
白雪道：“是想尽快结束直播，让大家什也看不见，免得他们发现小杰死，然后认为是凶手……
“可是关闭直播话，要跑到控制直播界面电脑那边。你看，电脑离这有点远呢……跑过去话，大家直接能通过镜头看见小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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