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臧还要说什,许辞却已下
卷土重来、回到锦宁市他们……想做什呢?
明显感觉到许辞情绪变得疏离起来,祁臧不免也皱眉。但他语气是柔和。“明白。们会深入调查。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
许辞面上点笑容不见。
他看也不看祁臧。“其实根本原因是运气好。祁警官,还真是靠运气好才能活到现在。大概老天觉得还有没有完成事。”
最初许辞称呼祁臧为“祁警官”,后来不知不觉换成“祁队”,这下忽然又变回去,就好像两个人关系退回到原点。
可就因为他偏偏活下来,所有人定都会问句——
“你为什没有死?”
“死为什偏偏不是你?”
“他们放过你,是不是因为你跟他们是伙?”
许辞知道祁臧当然不是那个意思。
“那幅写有‘杀你、吃你’画,你真不认识?”
见许辞不答,祁臧又道:“那换个问题。”
语气沉重很多,祁臧问他:“枪杀袁小兵杀手为什偏偏放过你?”
许辞下子皱眉。
日光西斜,屋内光影暗分,连同许辞表情也变得冷漠起来。抬起双冷冷淡淡眼睛,他对上祁臧充满探究意味目光。
敏锐地察觉到这点,祁臧眉头皱得更紧。
他能感觉到许辞说这话情绪很不对劲。
他大概是生气。
不、不仅仅是生气,许辞眉宇间几乎有抹戾气。
“谢先生——”
连这个问题实在让他有不太愉快联想。
目光调转,许辞看向窗外越来越沉夕阳。
这长时间以来,他直在清丰集团盯着。
可这八年来四色花在中国销声匿迹、完全不见踪影。许辞有时候会忍不住想,他们是不是不会再出现。
好不容易发现袁小兵与他们似乎有关联,许辞想方设法找到他,本来只是想通过他稍微探寻到些有关他们回来蛛丝马迹。没想到他们不仅真回来,还这明目张胆。
过好会儿,许辞用没有任何情绪声音开口:“很简单。警察离他太近,如果到达现场,他们没发现凶手,会立刻开展道路封锁、全力追捕凶手,那样话他很难逃脱。
“但如果现场存在个最大嫌疑人,就不样。
“那会儿所有警察都以为是开枪,自然是要逮捕、审问、再寻找能够为定罪证据……不是凶手,这点很容易查清楚,但再容易也需要时间。等警察反应过来要抓别人时候,他早已远远离开。”
不久前河边那幕,实在多少有些像八年前。
他是刽子手们手底下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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