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辞摇头：“戴着帽子和面罩，只露眼睛
那种。”
“袁小兵惹上
某个危险犯罪团伙？你早就察觉？之前为什
不告诉警察？”
“是早就察觉。至于为什不坦白，私人原因，不方便透露。
也要保护自己安全。”
这让祁臧错觉他和眼前人不曾分离过八年，错觉彼此还都站在原地。
可事实与错觉根本南辕北辙。
时光在两个人身上打上不同烙印，
切早已物是人非。
可是……可是祁臧依然想要向他靠近。
只不知道现在许辞又是怎想。
许辞又喝口水。“上司和下属。你见着哪个？”
“都见着。你上司和下属都挺不错啊，跑这远来看你。这上司就不说，下属你怎管，怎能那敬重你？”祁臧问，“手下那帮小兔崽子每天都要上房揭瓦，个比个牙尖嘴利——”
听到这里，许辞淡淡笑下。
看见他这笑容，自己后面想要说什，祁臧忽然全都忘。
随后他听见许辞道：“大概因为你比较凶吧。”
怎样？没受什伤吧？”
许辞摇头：“没事儿。呛到点水，救人时候脱点力。装得很严重，只是不想去审讯室。”
祁臧笑。“这会儿倒是实诚。明明谎话张口就来。”
许辞没接这话茬，接过祁臧递来水喝口，他道谢，再上下看祁臧眼。“抽烟？”
祁臧提起自己衣领闻口。“诶？这大味道？有没有呛到你？”
八年前那晚他是纵容、默许，是单纯地喝醉……
还是说，他真有那点点喜欢自己？
现在呢？
祁臧表情严肃下来。
半晌后他开口，却是问许辞：“杀袁小兵人，有没有什明显特征？”
祁臧立刻挑眉反驳：“哪里凶？”
“开玩笑。”许辞声音听上去很诚恳，“其实是因为你性格好，大家知道你开得起玩笑才那样。跟你不样。他们其实应该觉得很有距离感。”
薄暮时分。夕阳橙与红爬上窗外天空，也把许辞苍白脸熏上股暖意。这让他此刻笑容与眼神都显得很温柔。
恍然间，祁臧想起从前宿舍里许辞坐在窗边看书样子。
时隔八年夕阳，就这照见两个相似灵魂。
许辞又摇头。“不会。偶尔也会抽根。”
祁臧问得自然：“你什时候学会抽烟？”
“高中就会。叛逆期背着父母偷偷抽。”许辞答得很快，“你这话问……好像你以前认识似。”
这回换祁臧沉默。
过好会儿，他才状似随意地开口。“刚才来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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