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青，眼睛也很肿。”许辞盯着她道，“看来你
男朋友这几天没有把你照顾好。”
怎
又提到
男朋友
？
朱秀再抓
下衣领，咽口唾沫，道：“也、也没有。他只是忙。”
许辞：“发生这大事，你心理阴影很大，他应该抽空陪你。何况这两天是周末呢。他做什工作，需要周末上班？”
朱秀简直有些面如死灰。
——那晚真心话大冒险时候，他问自己有没有男朋友，今天又发信息说要请自己喝咖啡……他到底是什意思？
如果排除男女方面那层意思，他会不会是知道……
可他怎会知道？
很快她就听见许辞问自己：“你那边问询结束？”
“是。”朱秀点头。
料。不放心话，你大可以找人盯着。先问询其他同事吧。”
于是，这日下午五楼问询进行得紧张，许辞倒是很悠闲地在四楼咖啡店里喝咖啡、处理日常工作。
此时天色已晚。江岸被华灯点亮，许辞坐在咖啡店落地窗，背后是万千星火，眼前是复杂商业报表。
眼睛目不转睛盯着电脑屏幕，他余光倒直留意着咖啡馆门口动静。
过会儿，他要等人来。
到这步，她总算怀疑，许辞应该是知道什。
抬起头，她有些惊疑不定地看向许辞。“谢、谢总，他只是……俩挺好……、抱歉，这是隐私。”
“是要对你说抱歉。”
再看她好会儿，许辞含着歉意轻轻颔首，又道：“别介意，没别意思
“累吗？”
“有些吧……不过今天李警官问，跟那天分局王警官也差不多。也就是把说过话重复下而已。”
“嗯，作为第个发现死者人，你那边信息很关键。所以也许警察还要找你反复确认很多细节。你要做好准备。”
许辞抬眸，上下打量朱秀眼，状似关切地问：“这两天没休息好？”
“……也还好。”朱秀双手松开咖啡杯，下意识又做个拉衣袖、并往上提衣领动作。
合上笔记本，许辞让服务生端来早已点好咖啡，请来人坐下。
来人正是朱秀，作为第个发现尸体人，大概是受到不小冲击，时至今日她也依然面容苍白，难掩憔悴。
坐下来，朱秀接过咖啡，对许辞说声“谢谢”后，就又陷入拘谨。她拿不准面前这个集团领导心思。
许辞作为内控审计中心总监，从职能上来说，对集团所有部门都会起到监督作用，经常跟集团稽查部联合协查内部腐败。
他给人印象向来是高冷、严苛、不近人情，更是没听说他跟哪个女孩子走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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