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珩,你完。
无忧回到自己房间,洗澡盘腿在床上打坐,念半天清心诀。
电影杀青之后,无忧又要回帝都训练,他现在不想再见傅君珩。他现在也很凌乱,有很多思绪理不清,不然昨晚不会和傅君珩拉扯那久。
他需要段时间和空间反省。
结果第二天出门,就见傅君珩在他门口站着,修长身子懒懒靠着墙,十分招人眼。
无忧看着近在眼前俊脸,直直望进那双深邃眼眸,那里藏着太多看不懂情绪,浓烈而绵长。
无忧伸出舌尖,舔下唇瓣。
傅君珩眼神更暗些,喉结不由自主地滚滚。
无忧将这些细节看在眼中,不禁轻笑:“傅少学不来蓝少,又何必装轻浮?”
“你说什?”傅君珩眼底闪过丝危险光。
然后他伸出只手,把凑上来人又按回到床上,“傅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既然这样,那阿忧就把当空气吧!”说完,他个翻身,隔着被子将无忧扑倒在床上。
无忧被他扑个猝不及防,紧接着又是铺天盖地微醺酒香。
陌生味觉和触感在点点吞噬无忧理智,他试图封闭五感,但唇瓣上香软触感就像最厉害蛊毒,旦沾上,就再难清除。
果然是自己荒废太久,所以连这点诱惑都抵挡不住吗?
“傅少怎在这里?”
“等你出来,你今天迟个小时,昨晚是不是没睡好?”傅君珩若无其事地问,完全没有意识到昨晚尴尬。
这人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无忧:……
他分不清傅君珩是不是故意,或许傅
无忧却笑得更好看,他头偏,贴着傅君珩耳垂,“说,不过舔下唇,傅少就不行,就傅少这点道行,最好不要再惹火。”
分明是冷清声音,可落入傅君珩耳朵里,却像字字都带着钩子,把他魂都勾走。
无忧唇角微微上扬,然后腿蹬,巧用招式翻身又把傅君珩压回床上,“傅少,醉就该好好休息!”
说完,无忧直接起身潇洒离开,只留给傅君珩个如松如竹背影。
傅君珩躺在床上,意识到自己被那只小狐狸耍道,忍不住自嘲地笑下。
无忧有丝迷惘。
傅君珩看着那双冷清黑眸点点失去清明,鼓噪心,仿佛都要跳出胸腔。
眼前人虽然冷清,嘴巴也点不饶人,但这两瓣唇却意外柔软香甜,和他主人冷清气质点都不符。
傅君珩克制着心底暗涌,小心温柔地描摹着无忧唇,像对待最珍贵宝物。
这份青涩温柔就像羽毛,挠得两人心都有中欲壑难填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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