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这个词,叶涞从很多人嘴里听到过,他不喜欢,直都不喜欢。
“可怜”这两个字放在他身上,其实是另种残忍……
他不需要任何人可怜他,更不需要盛明谦来可怜他,如果他当初想用可怜绑住盛明谦,他早就会跟盛明谦坦白切。
“叮”声,斩断叶涞思绪,电梯到叶涞要去楼层,电梯门缓缓打开,外面有人,叶涞抬腿力气抽,胸口某处在发颤,电梯里电梯外,四人无言相对。
叶涞跟林瀚站在电梯里,盛明谦跟秦子墨站在电梯外。
林瀚没注意到叶涞脸色变化,还以为叶涞早就知道,说得正起劲儿。
“也是没想到,秦子墨那人看着人模狗样,做事儿居然这龌龊,上次明谦让查是谁在背后老是扯断你资源,没想到也是秦子墨,这回更龌龊,直接找人泼油漆,真是下作,太下作……”
林瀚又说不少话,边说边骂,叶涞句句听着,费些时间才捋顺所有事。
原来这些年切断他资源人是秦子墨,阻碍他事业人是秦子墨,泼他家油漆人也是秦子墨。
叶涞暂时还想不明白秦子墨这做理由,但有件事叶涞算是听明白,盛明谦知道真相,而且早就知道,但盛明谦没跟他说。
叶涞在心里苦涩笑,怪不得啊,怪不得盛明谦在派出所门口跟他说,他来处理这件事。
只是,就算盛明谦想袒护秦子墨,他个当事人,就连个知情权都没有吗?
离婚后盛明谦知道他是六楼那孩子,看视频,知道《世界枝头》是他写,知道他这多年,从阴沟里开始生长出暗恋,知道他对他切围绕。
而这段时间,盛明谦变化,盛明谦对他不舍不弃,盛明谦心疼,在此刻都变得轻飘飘。
因为什呢?叶涞在心里努力想想,终于想到点答案,或许,盛明谦更多是觉得他可怜,或者内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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