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发动汽车,同时开口:“其实早就猜到,你背后有人。”
“没有事,”叶涞心虚否认,盛明谦不能说是他背后人,“别墅,是朋友,借住……”
叶涞声音越来越小,连他自己都不信。
“你不想说也不多问,其实早就有感觉,这些年你资源虽然不好,但是没人真难为过你,这个三流经纪人可没那大本事护你全部
“要不是看在闺女儿是你粉丝份儿上,才懒得管你。”
……
张浩在电话里口气啰嗦半天,像个操心老父亲,叶涞握着手机直默默听着,注意力稍微转移,那阵突如其来疼也已经没那明显,风吹,散不少。
不到半小时张浩就开车来,扶着叶涞上车:“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叶涞还是满头汗,有疼出来,也有热出来,上车之后蜷缩着身体靠在副驾椅背上,慢慢阖上眼皮:“还是以前毛病,不用去医院,浩哥你送回去吧。”
夏天夜风又燥又干,空气团成团闷着喉咙跟肺,呼吸口都难,马路上空无人,顺着盏盏路灯望过去,黑夜凄凄。
“浩哥,现在,太疼,你能,来接下吗?”
叶涞坐在马路边石头上,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身上出身冷汗,头皮上汗珠顺着颈后下滑,黏腻感觉非常不舒服,皮肤痒痒。
他抬手在脖子上抓把,三道指痕立刻浮在脖子上,实在挺不住才给张浩打电话。
他疼,浑身都疼,说不出来具体哪里疼,像是有人拿着刀片在下下割他身体。
身体迟钝,大脑也跟生锈样,随口报别墅地址。
张浩听完地址没动,扭头问他:“叶涞,你什时候住到那边去?景湾别墅,可不是般人能住得进去。”
叶涞猛地睁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在市中心有套公寓,对外他都自称住在那套公寓里,公寓地址张浩也知道,他刚刚迷迷糊糊直接说盛明谦别墅位置。
窗外霓虹穿透玻璃窗,像是多余杂质闪进叶涞深黑双眸里,连带着划破他脸上表情。
“……”叶涞只说个字就顿住。
“操,你现在在哪儿呢?”张浩被叶涞急促呼吸声吓到,“马上过去,你是不是又喝酒?”
“没有,没喝酒。”
叶涞呆呆地转转脖子,看到几步远处路口边立着路牌,跟电话里张浩报自己地址。
张浩电话里骂骂咧咧:“这晚你不在家好好睡觉,跑马路上干什?
“仗着自己糊,就无所谓是吗?不怕被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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